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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看着乌渡双目闪闪发光,满是期待之意的面容,冷血心道自己可以不以六扇门捕头的名义,而是以乌渡的朋友身份插手。

    而且这样的机会实在难得。

    师门和谐的冷血,很希望幼时的玩伴乌渡能够有一个美满的师门。

    很久以前的咸鱼派应当也不是这样子的冷血好奇他们过去究竟是如何相处的。

    他们之间得出的结论很快便传给了其余人,一点红欣然答应。虽然不知道要做什么,但能帮上乌渡就好。

    江徵等人也高兴地应下,说有求必应。毕竟他们如今已经是咸鱼派的一员,门派关系和谐的话他们日后呆着也更加安心。

    他们也是第一次知道咸鱼派掌门与重溟的关系差到如此地步。

    重溟说自己已经叛出师门,每每有人将他与咸鱼派大师兄之位扯上关系,他必定冷言纠正。但乌渡没有自己当大师兄的意思。在他眼里,重溟一直是咸鱼派的大师兄。

    玉天宝等人最后知道这回事,快乐地说:好有趣的样子,我们该做些什么?去堵住重溟楼主吗?

    玉罗刹在他身边,低头,掩饰住直抽抽的嘴角。

    就算他和步早达成了协议,但可没说要帮人处理门派内的师徒关系,玉天宝这家伙莫不是真将自己当成了咸鱼派的人?

    比起微微低头的阿武,阿文则板着脸,一言不发,摆明了是少主说西我绝不去东的样子。

    王怜花意味深长,笑嘻嘻地去拍了拍玉罗刹的肩膀。

    玉罗刹额角青筋一跳。

    这人是不是被步早传染了坏习惯?

    司空摘星和陆小凤若有所思地两人之间打量,末了,司空摘星露出一个有些贱贱的笑。

    玉教主想脱马甲的心情空前绝后。一群混蛋,咸鱼派里不管成员还是客人,就没有一个省心的人。

    冷血打断了他们之间的暗流涌动:重溟行踪不定,要怎么才能找到他?

    乌渡想了想,回答道:师兄以前爱去的地方有二十来个,有的在山里很深的地方

    这不是根本找不到嘛?司空摘星说。

    乌渡道:可以和旺财一起去找他,旺财鼻子很灵的。

    因为是狗嘛。

    司空摘星有点心动,和旺财一起在林间漫步听起来好像很不错。

    王怜花作为事件的主导者,在这时开口道:就算我们要做些什么,也得知道他们闹了矛盾的前因后果。他看向乌渡,所以你这大师兄和步掌门之间为什么关系会如此恶劣?

    他问的问题也是在场和不在场的人都想知道的。

    乌渡迟疑片刻,回答道:师兄与掌门师父是忽然有一天开始吵架的。

    从据乌渡所说,他们咸鱼派一直平静快乐和谐地生活在一起,是一个幸福美满的大家庭,但大概是在大师兄下山之前的那一年,门派内的关系变得有些紧张起来了。

    在乌渡眼里,掌门什么都没有做,但大师兄莫名的开始与掌门吵起架来,而小师弟也只是。在一旁旁观,什么也不做,偶尔甚至还会鼓掌叫好。

    乌渡叹了口气,道:我虽然次次都有制止,但是大师兄和掌门师傅总会在我不注意的时候开始吵架。

    一席话听罢,众人哑口无言。

    说了等于没说。乌渡虽然十分敏锐,但在自己的师父和师兄之间,洞察力可以说为零。

    从他之前对师门的描述来说就能看出来了。

    王怜花忍不住笑,重溟活得那么压抑,一提到咸鱼派就如吃了炸药一般火爆,结果在乌渡眼里,他和掌门只是在吵架。

    知人知面不知心,步早面对他们时开朗活泼,但对弟子又是那种表现,简直不知道真正的他究竟是什么样的人了。

    不如去问问晓谷主吧,他应该更加清楚重溟楼主和掌门之间的事情。

    陆小凤如此说道。

    乌渡问:我说的事情不够全面吗?

    整体而言是很全面,但细节几l乎没有。

    众人心里都这么想,但看着乌渡那张乖巧可爱的脸,莫名地不忍心说出口。

    而王怜花毫无顾忌,悠悠道:一个人有一种角度,你是一种,晓轻舟也许看到了你没看到的一面。而且他也是咸鱼派的一员。

    乌渡恍然点头,认可了王怜花的说法:说的也是。

    司空摘星朝王怜花挤眉弄眼他可不知道王怜花还能说出这么贴心到暖心的话。

    王怜花若无其事,视若无睹。

    晓轻舟在回到咸鱼派后倒也时常露面,他不是什么拒人千里的性格,有话也说,笑容温和。

    好多人和他面对面时,都禁不住脸红。

    晓轻舟此时和旺财待在一起,旺财在刨坑,晓轻舟的一袭粉衣上印有几l个泥爪印。

    司空摘星热情地跑上去摸小狗黑亮亮的脑袋,被沉迷刨坑的旺财送上两朵梅花爪印。

    在知晓他们几l人的打算之后,晓轻舟摆出了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他说,他对重溟和掌门和好不和好无所谓。

    乌渡没有说话,只是望着他,眼神失落。晓轻舟便话锋一转,说道:我没什么好说的。以他们两人的性格,不可能平安相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