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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当前的问话,席泊舟一下子沉默了。

    短短的一两句对话,阮鹤鸣他们之间突然的生出了离别之绪。

    虽然阮鹤鸣对此早有预料,但此刻从席泊舟嘴里听到确切的消息,他总是会感到一阵的失落。

    也对,毕竟曙光基地才是席泊舟的基地,才是席泊舟的家。

    有些人不顾艰难万险,奔波万里,就只是为了回家。

    席泊舟是念旧情的人,他肯定对曙光基地爱的深沉。

    想到这,阮鹤鸣看着头顶的月亮哪哪不顺眼了。

    席泊舟没有察觉到阮鹤鸣的失落,“资料拿到手了,需要回去研究。”

    阮鹤鸣想起研究员们研究起来总是需要闭关很长时间,所以他不由自主的问了问,“那你这回总得研究好长时间吧。”

    “短的话两三年吧。”东西拿到手了,研究的方向也就有了,但是短时间内是不会那么快研究出来的

    毕竟要是研究出来的话,那末世早就结束了,人类也不用在末世里苦巴巴的挣扎了百十年。

    阮鹤鸣心里知道研究的时间也不会短,但此刻听到准确的时间。

    阮鹤鸣心里莫名的失落。

    两三年了,有点长了。

    那这么说来,席泊舟两三年的时间里是不会出曙光基地去执行任务了,证明他们不会有碰面的机会了。

    两三年的时间里没有见面的机会。

    这不是让他这个恋爱脑去死吗?

    阮鹤鸣好想跟着席泊舟回曙光基地。

    但是他又不能跟着席泊舟回曙光基地。

    毕竟他到了曙光基地可能会像老鼠一样被追着打。

    瞧瞧高海信他们之前谈论长明基地的怨气就可以看得出来了,那些怨气都能化成为实体盯死人了。

    而且把那些喜欢偷懒的,浑水摸鱼的alpha和omega丢到曙光基地就是阮鹤鸣出的主意。

    这事要是被高海信他们知道了,他非得死上一死。

    所以啊,他们之间的仇缘那可叫一个奇葩。

    阮鹤鸣也不能随随便便的跟着席泊舟回基地里。

    “要是能和哥哥一起研究就好了。”阮鹤鸣望着月亮叹了一口气。

    “可惜人家不是很聪明。”

    “要是我能变得袖珍一点,哥哥就能把我装进口袋里,带进曙光基地了。然后陪哥哥一起研究,和哥哥一起偷情了。”

    刚开头阮鹤鸣说不是很聪明的时候,席泊舟刚回头似乎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是不是有点伤到阮鹤鸣了?

    然后席泊舟一回头就听到阮鹤鸣说的这些话。

    席泊舟沉默,“……”

    没想到阮鹤鸣那么有童心。

    还袖珍玩偶。

    而且还那么的会说。

    还说着要偷情。

    席泊舟沉默,他和阮鹤鸣,他们之间有什么情吗?

    “可惜呀,我不会变成袖珍玩偶,哥哥也不会魔法。”阮鹤鸣颇为可惜的叹了一口气。

    席泊舟听出了阮鹤鸣嘴里的可惜是真心实意,发自内心感叹的。

    席泊舟:“…………”你倒也不必这么真情实感。

    听得出阮鹤鸣是真的想变成一个袖珍玩偶,被自己装进口袋里带走了。

    第079章 给我爬

    免得阮鹤鸣继续大开脑洞,然后又来荼毒他的耳朵,席泊舟一言难尽的看着阮鹤鸣,“曙光基地也不是不允许你进。”

    不过得准备好狗链子,免得到时候你发疯狂咬人。

    阮鹤鸣等的就是这句话了,所以席泊舟这话一出,他立马从地上惊坐起来,“真的吗?哥哥?”

    “曙光里的人不会追着我打吗?”

    “曙光里面的人不会用有色眼睛看着我吧?”

    “哥哥,你该不会是想把我骗进曙光基地里杀人灭口吧?”

    “没事儿,杀了我也会变成鬼缠在你身边。谁让我爱哥哥呢?我是不会记哥哥的仇的。”阮鹤鸣双眼笑眯眯的看着席泊舟。

    席泊舟的嘴角扯了扯,再次感慨,“奥斯卡真的没你不行。”

    席泊舟从心里面赞叹,感叹,阮鹤鸣果真是生错了时代,阮鹤鸣应该生在人类最黄金的时期,去拿那个所谓的代表演技的最高奖项。

    毕竟阮鹤鸣的演技可谓是炉火纯青,茶到了极致。

    “不,奥斯卡可以有别人,但哥哥只有我。”阮鹤鸣一本正经的看着席泊舟说,这还不算什么,他还紧紧的拽住席泊舟的手。

    “我没有哥哥也不行。”

    这一套情话被阮鹤鸣玩的明明白白。

    席泊舟没有说话,他扭转了过头,看向远处隐藏在黑夜之中的大地。

    席泊舟在心里面冷笑了一声,真当他是十八九岁的小姑娘啊,说两句土味情话就能被你给哄走。

    谁也没有看到黑暗处席泊舟的耳朵尾巴红了一点儿。

    阮鹤鸣笑呵呵的摸着席泊舟的手,“那就这么说定了,完成这次任务之后,哥哥就带我回曙光基地,去给我个名分。”

    ……

    清晨的第一缕光照射在了阮鹤鸣他们的帐篷顶上。

    随着晨光的出现,所有帐篷里面最中间的那一个帐篷拉链声响起。

    一个高大的身影钻出了帐篷。

    那是席泊舟。

    阮鹤鸣打着哈欠,睡眼朦胧的紧跟着席泊舟的身后出了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