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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清潼的目光落在沈娇娇身上。

    沈娇娇身着一袭鸢尾蓝色的云锦锦霞纹弹墨裙,仿佛一朵盛开的蓝色鸢尾花,在人群中显得尤为耀眼。

    然而此刻,她一脸为沈清潼忧心的神情,微微上扬的唇角,是压不住的得意笑靥。

    这个沈娇娇拥有了一切之后,并未放过沈清潼。

    她将沈清潼关在地牢中,日夜折磨,甚至让人凌辱,还派人在一旁观赏。

    这还不够解沈娇娇的气,病态的让人给沈清潼和狗灌药,被迫与狗交媾。

    最后,沈娇娇冷酷地剁下了沈清潼的双手双脚,残忍地挖去了她的双眼,将她浸泡在污秽的茅厕之中。

    她将沈清潼制成了骇人听闻的人彘,供全族人观赏,甚至强迫她喝下令人作呕的屎尿。

    在沈清潼奄奄一息之际,沈娇娇又命令众人拿她的头颅当球踢,以此庆祝自己成为天下的女主人!

    她当时始终无法理解,女配与沈娇娇之间究竟有着怎样的深仇大恨,竟要如此残忍地凌虐对方。

    如今她成了书中的女配,想到那些残忍的画面,都感到胆寒心惊。

    想到自己悲惨的结局,和眼下的处境,沈清潼只有一个想法,她这个炮灰女配要逆天改命!

    正当沈清潼陷入沉思之际,侯府的家丁已挥舞着棍棒向她逼近。

    沈清潼紧贴夜少冥站着,语气冷冽如冰。

    “我看谁敢轻举妄动,我腹中的胎儿,乃是岐王府府未来的世子!”

    此言一出,在场众人皆如遭雷击,目瞪口呆地凝视着她,就连一旁的风影也脸色骤变,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这个女人,她怎么敢如此大胆妄言?

    她疯了不成?

    她竟然胆敢声称自己腹中的孩子,是主子的骨肉?

    要知道,整个天下都知晓岐王夜少冥是个不近女色的铁血男儿。

    她这样做,岂不是往主子身上泼了一盆脏水,陷主子于不义之境?

    风影迅速地转头,看向了坐在一旁的夜少冥。

    男人端坐在轮椅之中,银色面具下的星眸之中深不可测,无人能洞察其心思。

    周围的人群虽多,但气氛却异常压抑,仿佛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静得连一根针落地的声音都能清晰可闻。

    沈清潼站在夜少冥的轮椅旁,双手轻轻搭在轮椅扶手上,她那双清澈的眼眸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最终停留在自己的父亲身上。

    她深吸一口气,声音坚定而清晰。

    “父亲,你们要找的那个所谓的奸夫,就是他!”

    沈政文的脸部肌肉抽搐着,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他瞪大了眼睛看向沈清潼。

    沈清潼却轻描淡写的告诉在场的宾客。

    “少冥年纪不小了,我腹中的血脉是他唯一的子嗣。你们若敢动我一根头发,看他如何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一副淡然模样,可说出来得却气势磅礴,令人不敢小觑。

    沈政文渴望从夜少冥那里得到真相,但面对夜少冥那冷峻而威严的气场,他连开口的勇气都没有。

    夜少冥只是静静地坐着,不言不语,但那股无形的压迫感,足以让在场的每一个人胆颤心惊。

    太子慕容澈第一个跳出来质疑沈清潼。

    “你竟敢诬陷孤的叔父,你这是在找死!”

    他的心中生出了厌恶,这该死的女人想找死,那他绝对不会对她施以援手。

    看到沈清潼那张丑陋的面容,他的胃就不由自主地翻涌。

    多少风华绝代的美人梦寐以求能伴叔父左右,却都因叔父那冷厉的一剑而梦碎。

    叔父岂会垂青于沈清潼这样丑陋的女子?

    他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意。

    “沈清潼,孤看你真是疯了!你自己做了那些无耻之事,竟还妄想将孤的叔父牵扯其中?”

    第三章 本王倒要看看,谁敢动她

    沈政文及其一干人等立刻齐声附和太子。

    “你与太子有婚约在先,若岐王真的与你有了苟且之事,那他岂不是将自己置于不仁不义的境地?”

    “我们宁国英勇无畏的战神,决不可能做出如此荒谬之事!”

    “以我之见,这女子定是疯了。速速将她关押起来,以免她继续玷污岐王名声!”

    “只是关押起来,万一她逃出来怎么办?依我看,不如直接杖毙了她!竟敢玷污我们的战神,她简直是罪该万死!”

    慕容澈怒火中烧,他亲自出马,誓要捉拿沈清潼。

    “你这个败坏风气、不知羞耻的女人,看孤怎么收拾你!”

    就在慕容澈即将触及沈清潼的瞬间,坐在轮椅上的夜少冥倏地抬手,袖风凛冽。

    一股无形的内力如狂风般袭来,瞬间将慕容澈定在了原地。

    慕容澈惊愕地看着夜少冥,声音中充满了不可思议。

    “叔父,叔父……”

    夜少冥的眼眸深邃如海,他冷冷地瞥了慕容澈一眼,声音淡漠。

    “本王倒要看看,谁敢动她!”

    众人惊愕,仿佛眼珠都要从眼眶中掉落出来,岐王竟然在袒护那个不知廉耻,下作的女人!

    天哪,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沈政文的心头涌上一股深深的悔意,自己那不知羞耻的女儿竟然和岐王有了苟且之事,他还如此高调地将事情闹得人尽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