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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里升起一股说不明的情绪,秀才就了不起?凭什么不拿正眼瞧人?

    他拉着脸挑着水桶离开,心里有火气,水也挑得不平稳。

    水桶晃荡着洒出水来,落到地上,被干涸的土地吸收。

    “?不缺水就别来取水啊,取了水又洒出来这么多,怪得很。”

    排在刘老汉身后的秦二柳嚷嚷着骂了两句,给秦封看过后,挑着自家的水走了。

    他的水桶里装的水,要比刘老汉的水桶满一些,因为他家的水桶要小一些。

    即使如此,他也在田坎小路上走得四平八稳的,一滴水都没洒出来。

    第217章 旱灾、生气?

    今天也没有人拖拉,秦封按时下班。

    回到家里的时候,王叔和大壮两人还在收拾鸭子。

    今天中午要下锅的,已经先收拾出来了,秋婶拿进了厨房里面做。

    剩下的这些是谢栗安排杀了,用来晒干储存的。

    鸡比较好收拾,热水一烫,三两下就能把毛拔干净。

    细小的绒毛也很好处理,烧一把引火的柴火,放上去用火燎就行。

    这样不仅可以去除细小的绒毛,还可以破坏鸡的汗腺,去除异味,吃起来也更香。

    现在王叔和大壮还在努力做斗争的是鸭子,鸡和鸭子不同,鸭子换毛时那些细小的毛又和鸡的不一样。

    这会儿两个汉子正一人拿着一个大夹子,在夹毛。

    秦封路过时瞅了一眼,离夹完毛还有一段时间。

    他把今天的一桶水提进厨房,这会儿厨房并没有人。

    灶台上的木盆里放着一鸡一鸭,上面用筲箕盖着。

    把水桶放在厨房,他去了书房和房间,并没有小夫郎的人影。

    于是他又到院子里问大壮,得知小夫郎带着秋婶去菜地里了。

    家里的菜地除去爹娘在家时的三块,分别有一块在后院,左侧两块。

    其他的都是他春天带领大壮王叔开垦的荒地,有两块地是他上山会经过的。

    他并没有看见人,那么栗哥儿应该是在挨着竹林外侧的那两块地里。

    果然,他到竹林外的地里找到了人。

    小夫郎带着秋婶在摘辣椒。

    除了日常吃的蔬菜,家里的菜地里面辣椒种得最多。

    随着天气越来越热,火辣辣的太阳也加快了辣椒的成熟。

    这片辣椒地里已经是红彤彤的一片,小夫郎正挽着一个竹篮,在摘辣椒。

    “夫君,你怎么来了?”

    沉浸干活的谢栗,没有第一时间发现秦封的到来,还是秋婶和东家打招呼的声音传来,他才看到人。

    “水池那里的事做完了,回家发现你没在,王叔说你在地里,我就来寻你了。”

    秦封一边说一边往地里走,天干的唯一好处可能就是,鞋子踩在地里,不会像有雨的时候那样沾满泥土。

    “地里辣椒红了,我和秋婶来摘回家,烂到地里多可惜啊。”谢栗把篮子冲秦封的方向给他看了看,里面已经装满了辣椒。

    “这活你该让王叔和大壮来,小心辣着你的手。”

    秦封不赞同的从他手里拿过篮子,抬头看了看,果然在土坎上看到了两个背篼。

    他把竹篮里的辣椒倒进背篓里,谢栗也跟着他出来了。

    “去摘别的菜,辣椒你不许摘了,手辣不辣?”秦封拉过小夫郎的手,叹了口气。

    小夫郎啥都好,就是学不会摆烂。

    每天还很有自律性,识字练字和绣花他没停过。

    菜地里也没少了他的身影,整天忙个不停。

    虽然他在家的时候谢栗基本都在家里,和他享受夫夫生活。

    可他不是不知道,他一出门,小夫郎也出门去了。

    虽然这些日子小夫郎也交了些朋友,像秦双秦乐秦悦,青河堂哥的夫郎,王小妞等。

    可小夫郎和他们的往来并不频繁,三五天见一次已经算是次数多的了。

    除了陪他,大多时候都是在菜地里忙活,或者是和秋婶学做饭。

    好似在说自己不是吃白饭的一样。

    “不……有点辣……”谢栗习惯性的想说不辣,没事。

    可脑海中又浮现出秦封给他说,不必隐瞒,什么事都别骗他。

    他又改了口。

    不过见着面前人沉了些的脸色,他又慌忙找补道:“我刚出来一会儿,就摘了这一篮子你就来了,以前我还去当过短工,摘了几背篼也没事的……”

    “回家。”秦封心里叹了口气,拉着小夫郎回了家。

    到家后打了清水,用肥皂给他搓洗。

    洗了两遍才拿了帕子给他擦手。

    期间秦封一言不发,谢栗一直偷偷看他,想解释又怕惹他更生气。

    其实他想问夫君是不是生气了,想说自己下次不去摘辣椒了,想说自己是练字练累了才出门的……

    心里忐忑不安,面上也一览无余。

    “我没生气。”他听见秦封如是说。

    第218章 旱灾、复杂

    听见这句话的谢栗抬起头盯着秦封,圆溜溜的眼睛里满是认真,似乎是想从秦封的眼睛里看出这句话是真是假。

    秦封好笑的看着小夫郎,这小猫一样试探的的样子,慢条斯理道:“夫郎为何认为我生气了呢?”

    他的语气太过正式,似乎真不明白一样,等着解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