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城突然想起来之前的那些猛兽伤人的事。情形似乎有些想像,这些猛兽原本一直躲开人类,为何突然会大面积地开始骚扰人类?只是,这些问题,不是光想就能想得通的。
离码头最近的是济阳城,济阳城离苏城的老家暨南很近,也是个很繁华的城市。两个都是年轻人,一到这个热闹的城市,两人把所有的不快都忘记了。这逛逛,那看看,一天就过去了。
逛了一整天,两人都累了,找了个馆子,点了一桌子的菜,美味地吃了起来。
两人吃着吃着,就听得旁边有一桌人道:“老五,你到底吃饱了没,吃饱了,我们可得快点赶路。去的太迟了,等下李家那些金银财宝,武功灵诀,可都要落到别人的手里了。听说,李家还有几个大美人。”
另一个长相很猥琐的人,刚才还懒洋洋的,听到同桌的人这么一说,立刻来了精神:“是啊,那个李若然前凸后翘的,长得十分可人,就是太野了点。”
“是啊,小心,你没碰到她,就被她阉了。”
哈哈哈,同桌的人一起发出了阵阵邪恶的笑声。
“哎,我听说还有一个叫李芊儿的,那长相不比李若然差,而且还更温柔。”
“砰”地一声,酒杯被苏城一下子捏碎了。先前,说到李家什么的,他想也许只是碰巧,可是后来说到李若然,苏城就留意听了一下。再后来,竟然说到了李芊儿,苏城就确认他们说的是李家。李若然,苏城倒不关心,被别人怎么说。可是李芊儿,他是绝对不会让别人侮辱的。他一时听得火大,稍稍一用力,手中的酒杯就碎了。
“喂,你们几个,嘴巴给我放干净点。”苏城怒视着他们,嘴角里挤出几个冰冷的字眼。
那一桌子人刷地转过头来,看到只是苏城这样一个年轻人时,不由得心生轻蔑。先前说话的那人更是拍起了桌子:“妈的,你小子是不是活腻了。敢管老子的闲事。”
“黑二,你这么粗鲁干嘛?你看对面那位如花似玉的,小心吓着人家。”那个长相猥琐的人看到苏城对面的枕月时,眼睛都直了,他一拉先前说话的人,怪里怪气地说道。
“滚开,你这个老色鬼,一看到漂亮女人,你就不行了是吧。”黑二生气地瞪了那个长相猥琐的人一眼。
长相猥琐的中年人倒也不生气,似乎他是想在枕月面前表现得儒雅一点,以博得美人一笑,可是他却是没有自知之明,就他那副尊容,让人看了都反胃。更何况,枕月的眼里只有苏城,就是是风度翩翩的绝佳公子,站在她的面前,她还是心如止水。
长相猥琐的中年人笑里藏刀地走上前去:“年轻人,说话可得客气一点,否则,你被人干掉了,你还不知道是怎么死的?你死了,倒没什么,只是可怜这位美貌的姑娘就要守寡了。不过她守活寡,也是好事,就让我来满足你如何?”
那桌子的人登时哄堂大笑,笑声一浪比一浪大声。
枕月气愤地将桌上的茶水泼在了长相猥琐的中年人脸上,那个中年人不但不怒,反而恶心地伸出舌头舔着脸上的茶水,还笑嘻嘻地道:“这美女喝过的茶水,就是不一样,余香犹在,沁人心脾啊。”
苏城将手中的茶杯碎片一甩,那个长相猥琐的中年人,嘴巴一片血肉模糊,就像嘴巴烂掉似的。
枕月看到这副模样,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苏城这一手总算帮她出了一口恶气。
长相猥琐的中年人,呜呜呜了半天,却说不出话来。
因为长相猥琐的中年人是背对着黑二,所以黑二看不到长相猥琐的中年人的模样,他听到长相猥琐的中年人咿呀了半天,却说不出话来,不由得嘲笑道:“喂,你这个老色狼,也真够熊蛋的,竟然看到美女,话都说不出来了。”
长相猥琐的中年人这才咿咿呀呀,痛苦地转过身来。那一桌子人,不由得愣了一下,怎么会这样?
黑二是个脾气暴躁的人,他一拍桌子:“小子,你想死啊,居然敢这样伤我们的人?”
苏城嘎了一口茶:“你哪只眼睛看到是我动的手?”
一句话把黑二给呛住了。不仅是黑二,而且跟他同桌的那些人确实也都没有看见苏城动手。那到底是怎么回事?长相猥琐的中年人乃是江湖中有名的采花大盗,实力也在元力九级左右。怎么可能一下子就莫名其妙地成了这样。
黑二大声吼叫道:“你一定是你干的,你小子还敢耍赖?”
“没错,是我干的,我只是问你哪只眼睛看到是我动的手,我可并没有说不是我干的。”
黑二第一次听到这样的逻辑,有点懵,他是个粗人,扯开喉咙道:“什么乱七八糟的,我不管那么多,只要是你干的,我今天就饶不过你。”
苏城抬起那张帅气的脸蛋,瞪着黑二:“那你准备怎么办?”
黑二冷笑道:“以牙还牙,我也要让你的嘴巴和他一样的下场。”
苏城“哦”了一声:“我刚才还在想要怎么处置你,你这番话倒是提醒了我,你这个人一直在这里呱呱乱叫,确实挺讨厌的,干脆就让你和他的下场一样吧。”
黑二暴跳如雷:“nnd的,你敢这么跟我说话,我要了你的小。。。。”
后面原本有个命字,可是他的这个字没有说完,就说不了了,只见他的嘴巴和长相猥琐的中年人一样,肿得跟猪嘴巴似的,满嘴鲜血。
同桌的人总算确认了原来是苏城干的。不由得纷纷站起身来。
“一起上。”有人喝道。这时,三个彪形的壮汉,一下子向苏城扑了过来,那架势似乎要把苏城生吞活剥。
苏城的双手正好放在一小蝶花生米之上,一甩手,那几颗看似小小的花生米,竟然如同子弹一般,飞速地击向三个彪形大汉。那些人刚才还在叫嚣的彪形大汉,竟如同突然被定住了一般,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