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院长和几位专家几乎异口同声地惊叫出声。他们脸色很难看,这不是瞎胡闹吗?
他们几个在蒲城,乃至全省都是非常有名望的。有的甚至在某个领域早已经达到国家级顶尖水平了。可是就连他们都没有办法挽救老爷子的生命,他一个连医生都不是的家伙竟然如此口出狂言?这不是无异于打了他们一个响亮的耳光吗?
苏城却懒得理他们异样的眼光,而是两手继续搭在林震天的脉搏之上。
一位姓贾的专家,看见这个名不见经传的苏城大模大样地诊脉,俨然一位专家的样子,忍不住怒道:“院长,不是我不尽力,而是我忍受不了这赤裸裸的侮辱。既然不信任我,那就另请高明吧。”
林震天的大儿子焦急地央求这位贾专家:“贾主任,我们没别的意思。你也明白家属的心情,总是喜欢疾病乱投医。您不要生气。”
贾专家还是气呼呼地:“我们几个专家经过了一次又一次地会诊,都没有办法,他一个连医生都不是的家伙,能治好。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这些所谓的专家学者,本事不清楚大不大,但是一般脾气都挺大的。他们觉得这已经触碰到了他们的底线了,到了是可忍孰不可忍的地步。
林震天的大儿子忍不住出声呵斥道:“倩儿,不要胡闹。”
林倩儿还想要争辩,却被苏城制止住了:“倩儿,让这些人都滚出去,你爷爷的病有救了。”
“什么??”这无异于一声惊雷,在林震天的病房里炸开了。
“他在说笑话吗?”
“疯了,一定是疯了。”
贾专家的脾气应该是最大的,听到这话,马上跳了起来:“他要是能治好林老爷子。这辈子我就不再当医生了。”
苏城的嘴角露出一丝鄙夷的笑意:“不用赌这么大吧。”
贾专家听了苏城的话,更是气得浑身颤抖,说不出话来。这也太狂妄自大了吧。
好一会儿,他大声道:“这么人多在场,我贾益生发誓,要是这小子真能治好林老爷子的病,这辈子我就不再当医生了。”
苏城摇了摇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他原本想要放过贾专家一马,想不到他却非要自己死撑到底。
苏城自信地道:“好了,原本我还只有九成的把握,现在我有十成的把握。”
病房里炸开了锅。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他们都懂,可是那也要看人。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吹什么牛?
苏城不满地说:“其实,林震天就是被你们给害成这样的。你们还好意思跟我你们是专家。”
这话一出,贾益生几乎要抓狂了。要是没有法律限制,他真想拿手术刀砍苏城了。就连一向自制力挺好的院长都差不多要暴走了。
院长强忍住心头的怒气:“好,我倒要听听你的高见,我们怎么就害了林老爷子?”
苏城从兜里几把银针:“那你们告诉我,林震天得的是什么病?”
病房里雅雀无声,这一问,还真把在场的几个人给问住了。林老爷子的病非常奇怪,病情来势汹汹,可是就连仪器都查不出问题出在哪里?
贾主任不服地问道:“那你说问题出在哪里?”
苏城笃定地道:“有人给林震天下毒。”
院长也提出了质疑,要是真是有人下毒,怎么连仪器都查不出来。
苏城取出一根修长的银针:“你们这些医生,太过信赖仪器和药物,丢弃了华夏几千年的瑰宝。其实,中医里有很多地方是那些西医无法企及的高度。比如诊脉还有针灸”
院长等人均是留学回来,一向推崇西医。但是在贾专家身后的刘主任,却深以为然。他在中医方面的造诣在全国都很有名气。只是在这一群以西医为代表的医生中,显得弱势,人微言轻。
当他看到苏城拿出那套银针的时候,眼睛亮了,待到听到苏城的话,不由得深表赞同。
他好奇地问苏城:“难道你也会施针?”
先前苏城不是说,他连医生都不是,竟然还会施针?
苏城点了点头:“当然。”
修炼与医道本来就是殊途同归。对于一个修为已经达到仙尊的强者来说,施针又算得了什么?
苏城在林震天身上各大穴位各扎了几针。看到苏城行针的穴位和手法,刘主任惊叫了起来:“你这手法这么特别?请问这套针法的名字叫什么?”
苏城淡淡地道:“济世十三针。”
“什么??济世十三针。”刘主任是中医大家,性格一向沉稳,从容淡定,就连泰山崩于前而不改色。可是当听到济世十三针时,不由得惊叫起来,激动得无法溢于言表。
众人都用奇怪的眼神望着刘主任,因为他们从来没有见过刘主任这么激动过。
刘主任激动得无语伦次。过了好一会儿,才用激动的声音道:“你们不知道济世十三针,当然无法理解我现在的激动。这套针法失传已久,是我师傅的师傅从古医书上见过的。这套针法十分传神,一针定阴阳,一针定乾坤,说的就是这套针法。如果应用得好,能把人从鬼门关前拉回。”
众人狐疑地看着刘主任,这什么针法说得那么传神,但是看刘主任激动的样子,又不像在说谎。
贾专家脾气最直,马上顶道:“要是这么神,学会这套针法,我们医院不就可以解散了。”
刘主任冷笑一声:“我知道你们不相信,但这是事实。要学会这套针法,谈何容易,没有几十年的功夫,根本就学不来。最关键的是,这套针法要求行针者使用高深的内力,这天底下有几个能修炼得成。”
贾专家就更加不服了:“这就更荒谬了,眼前这人最多才二十来岁,怎么可能会有如此造诣和深厚功力?”
刘主任羡慕而又感慨地说:“天大之大,无奇不有。你我做不到,并不代表别人也做不到。我看这位小兄弟行针的手法,比我不知道要高明多少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