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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剑法确实是他所传,但他并未收我为徒。”

    “你不找我报仇?”她原想笑两声,然而说这几句话已气喘不已,实在无力笑了。

    鱼儿起了身将那包好的头颅抱在怀里,注视着清酒。

    当年同杜仲习武时,她并不清楚杜仲的恩怨。直到后来云惘然提起过杜仲要夺的宝是封喉剑,再到花莲说起蔺家血灾,她就明白了清酒和杜仲的仇。

    与杜仲相处这五年,鱼儿清楚,对于杜仲来说,被清酒所杀反而是他的解脱。

    “你受了

    伤,那丹药对你的伤处也不知有多大效用,你先歇会儿罢,我在此处守着你,待你好些,我们去城中寻大夫。”鱼儿对清酒的问话避而不谈。

    天际成了深蓝,已快亮了,林中悠悠鸟鸣。

    清酒叫这蛊折磨的浑身衣裳被冷汗浸湿,已是精疲力尽。她靠着树干滑坐在地上,脑袋靠在树干上,斜望着一侧的鱼儿。

    鱼儿想过去,又不能过去,她知道这人此刻戒心重的很,她不想再增加这人的劳累了,即便担心不已,却也真如言,静静坐在一旁不去扰她。

    清酒道:“我已与你明言,你为何又追了过来。”

    鱼儿拾了些柴加在火堆之中,将火焰拨弄起来:“我只是来拜望杜前辈,没成想又遇到了你。”

    清酒还有许多话想说,没能出口,盘桓在心中,化作了锁链将她拉入睡梦中。

    再次惊醒,却是感到有人靠近,她待要出手,手边摸了个空,没拿到封喉。

    如此失了先机,双手被人用锁链扣住。

    她看向袭来的人。却是鱼儿,她面容离的近近的。

    清酒不禁往后一扬,脑袋磕在了树干上。

    “唔,你……”

    一言未了,鱼儿伸出手来,替她揉弄磕着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