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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人放下断筷,提了封喉,起身道:“君三小姐慢用,我先回房了。”

    鱼儿看向那人离去的身影,直至不见。

    齐天柱走来,问道:“丫头,怎么了?”他见鱼儿忽然出剑,便知鱼儿是有心试探这人,那必然是瞧出端倪了。

    鱼儿看着那双断筷,良久,说道:“她右手使剑,却用左手拿筷。”

    齐天柱不解。虽说一般人常用手是一只,但世间之大,两只手换着用也不是没有,这虽不常见,却也不是什么特异之处。

    “便如何?”

    鱼儿侧过头来,仰头望着他。只有一瞬,齐天柱瞧见那双眸子变得柔软:“清酒便是右手使剑,左手拿筷。”

    齐天柱皱眉回思,不曾想起:“清酒妹子是这样?”

    鱼儿拇指拂了拂手上的佛

    珠,说道:“她虽惯用右手,实际两手一样灵活,只因右手以前戴着佛珠,怕用饭时佛珠不小心垂到碗中沾染油渍,便一直左手拿筷。”

    齐天柱知道鱼儿心细,却没想到她连这种小事也注意到了,且记了这么久。

    齐天柱叹道:“但她若是清酒妹子,又为何不与我们相认,为何与我们拔剑相向。”

    “丫头,许是巧合罢。”

    午间,奎山到客栈来见那人,那人已收拾妥当,奎山一到,她便与他出去了。

    鱼儿等人轮流看着她,一见她出客栈,便即跟上去。只见那两人走到一处树前,那里栓着两匹骏马,两人解开缰绳,上了马,往城门去了。

    齐天柱向鱼儿道:“他们似乎要远行,我们未准备马匹,却如何是好。”

    话音未落,唐麟趾和花莲已经牵着马匹过来了。

    流岫一直派人暗中监视奎山动向,得知他置备了马匹,便料得他们要远行,迅速备了马匹,交由两人带过来。

    两人已收拾好了行礼,花莲一副远行的模样,是已打定了主意要好好探一探这知还的底,看她话中哪些是真,哪些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