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昏不寐(古言骨科1v2)》 双鹧鸪|“坏哥哥” 回廊碰见兄长和叔父的时候,扬灵正手持一轴绢画,凭栏观景。彼时木末芙蓉,已发新萼,望之若霭霭的霓云,环绕在少女衣裳与发髻之间。窸窣的跫音令她一惊,连忙卷好绢罗,侧首相顾。 来者是两名衣锦佩玉的青年男子,身后跟着一众内侍。扬灵瞥见两人面容,颔首先唤:“皇兄。” 又转头望她的叔父——当今摄国政的魏王,他母族那边有胡人血统,因而生就一对高挺的眉骨,凌厉的深目,眼色灼灼然烧到她面庞。那慑人目光看得扬灵心头一颤,不敢逼视,只低低喊声皇叔,转身避到兄长萧琚身侧。 萧豫见她这惧怕的模样,不由多看她几眼,她几乎将整个小脑袋都埋在萧琚手臂,不见容颜,但见鬓上几朵素馨小花,依风轻颤。 “叔父莫要见怪。”萧琚替妹妹解释:“扬灵生性内敛,极少见人。” “嗯。”萧豫闲闲应一声:“罢了,今日就聊到这里,其余改日再议。” 他转身信步离开,姿态潇洒自如,在这大内禁苑如入无人之境。 萧琚习惯他这目下无尘的作派,只冷冷瞧了他背影一眼,转头看扬灵时,已恢复为平日温润的样子。 “沅沅。”他柔声喊她小名:“你怕他作甚?” 扬灵抬首看他,眼中略有踟蹰:“没什么,只是觉得叔父他看着……十分可怕。” “他也确实不是好人。”萧琚淡淡道:“日后我不会再让他见你。” 他见她手里握着那绢卷,掉转话头,含笑问:“又在画花鸟么?让我看看?” “鹧鸪。”扬灵徐徐展卷,满纸的辛夷飘忽而出,有鹧鸪在其间仰视春空,意态天真。“但总觉得缺了些什么。” 萧琚定睛看半晌,指指留白处:“要不要再添一只,与这只遥相对望?” 扬灵苦思一阵,不觉微笑:“是呢,阿兄说得对。一只在这儿,总觉得孤单单的,不好。” “那就添上。”萧琚说:“等你画完,这辛夷鹧鸪图便是我的了。” “啊?”少女皱起鼻头,半是困惑半是惊讶地望着他:“怎么忽然就变成你的?” “没有我你怎么满意?”他笑盈盈望着她:“这幅画也有我的一分功劳。” “好没有道理。”她将那绢画藏于胁下,脸上不见方才的畏惧,尽是灵动之态:“我不给你——除非你抢得到。” 萧琚自是不肯让步,作态去抢,兄妹俩顿时闹作一团。周围侍从皆默不作声垂头,不敢看年少的天子和他关爱有加的胞妹在这楼阙落英间嬉戏。 最终这绢画被他轻而易举抢到手,洋洋得意在妹妹面前展示:“瞧,它是我的了。” “没见过这样赖皮的人。”扬灵依在他怀间,轻捶几下他的肩头,气喘吁吁:“哥哥,你……” “且慢,我可是有东西做交换的。”他笑着打断她,示意一小黄门上前。那清秀的内侍手捧一卷,在她疑问的目光下缓缓打开。设色清浅的碧青山水迟入眼帘,有晴岚烟云,有蓑翁设网,亦有别客瞻望满眼的潇湘云水,仿佛桃源胜地。 扬灵认出来,不禁眼眸一亮,既惊又喜:“是伪唐董叔达的《潇湘图》!” “不错。”萧琚垂首望她:“怎么样?可以用来置换么?” “嗯。”她欢喜接过那画卷,心知此画流落民间数百年,极其难寻,有些忐忑地望了他一眼:“阿兄找这幅画,想必费了不少周折吧?” “那是自然。”他捏捏她柔软的面颊:“若不是看你这几天怏怏不乐,我才懒得费心思去找。” 什么? 扬灵霍然一惊,她没想到忙于政事的兄长如此敏锐,竟留心到她这些天茫然无措的思绪…… 她微妙的心思都写在脸上,如波澜涌动。萧琚见了好笑,伸手轻抚她鸦青的鬓发:“你有什么事瞒得过我?……好了,我该走了,留着它好好赏玩罢。” 也不是什么事都瞒不过他。 思及一些秘不告人的事,以及萧豫方才若有似无的注目,扬灵垂头,心下惭愧兼之空落,不敢再看他。 所幸他要走了,她抬眸,目光依依随他到这缦缦的曲廊尽头,却见他转身回顾,朝她轻扬雪白的广袖。 只见那精美洁净的布料上方,赫然一道艳丽红痕。 是玩闹时她沾到他衣袖上的唇脂。 仿佛细雨落江,涟漪晕荡,扬灵面颊不可抑地涌上潮红,被她用绢卷掩住。眼前一片空濛画山,她听见萧琚轻笑一声,随后音声渐无,唯留下此处徘徊的、初春长久的阒寂。 坏哥哥。 - 第一次写古言,请大家多担待哈哈,求珠珠求留言 金篆烟|反复亵玩丰盈 观画如游山水。已过酉时,扬灵在灯下舒开卷轴,看那墨峰轻峦如何翻翻涌现,又融而为萧疏的荻花,一派净静。未免醉心于其中,不知有人来访。 那人自窗从殿外翻了进来,没有任何响动,只是突然发话,将扬灵吓了一跳:“殿下,王爷吩咐我带您去王府。” 来者是魏王的宦侍李莱,朝她卑顺弓着腰,话里却全无她拒绝的余地。扬灵抚着胸口,摇头道:“你去同叔父说,我……还病着,去不了。” “殿下上回这么说,王爷容许您养病了一阵子。”李莱缓道:“但他今日见您,似是全无病容。” 扬灵难堪,支吾编了个理由:“其实也不是病,是月事。” “无碍。”李莱朝她伸出手:“殿下请罢,王爷在府中翘首以待呢。” 萧豫见过几位御史后,沐浴换了身燕居之服,顶着月色,提灯入阁。 侍人先已在阁内点了香篆,烟缕交织,欲趋浓郁,使晃动的灯色也变得暧昧起来,笼在帷帐上。 他凝目素纱间一抹新绿,踱步过去,掀开锦帷。金兽篆烟中,等候多时的佳人正拥被酣眠,云鬟拂乱,长长的青丝垂落在碧罗笼裙,勾勒出窈窕曲折的身姿,仿佛淹在墨绿的一点白茉莉。 他毫不怜香惜玉,直接捏住鼻尖将她弄醒,看她眼波从迷离变为惊惧,才低笑一声:“醒了?” 扬灵见了这尊煞神便怕,她抱着被子往卧榻里面缩了缩,声如蚊蚋唤他:“叔父。” “这么慌,怕我把你吃了不成?”他靠着床柱悠悠开口,手放肆伸到被褥底下,抚摸她温热柔软的身体:“病好了没有,还是根本就没有生病?” 他目光如炬,扬灵不敢对视,颤着眼睫躲他或轻或重的揉抚,轻道:“感染了风寒,近日才好。” 她小心翼翼将过错赖到他身上:“许是在过来王府的路上吹了风。” “哦?”他嗤道:“那下回我到宫中找你。” 要他进宫,哥哥知道了可怎么办? 扬灵脸霎时一白:“不成的,还是我来找叔父罢。” 萧豫盯着她素白的小脸,思忖半晌,忽地散漫笑开,倾身欲将她从被里剥出来。扬灵牢牢抓着被角,摆首道:“叔父,我们日后还是莫再做那档子事了,好不好?” 每次情事前,她都要好言相劝。他想看看她又想出了什么新的说辞,遂停下,耐着性子问:“怎么不行?” 她来来回回还是那几句“欺天灭理,悖反伦常”,萧豫懒得多听,径自掀开被子,将温香暖玉的美人抱揽在怀,埋首于她脖颈间,嗅闻她清淡馥郁的香气。 男子灼热迫人的气息一阵连一阵逼到她肌肤上,她瑟缩着避到他怀里,急道:“你就不能找别的姬妾?” “不行。”他手指滑到她腰部,勾着衣带轻轻一扯,少女罗裳微分,露出碧纱间一线雪白柔润的肌肤:“我没有姬妾。” “那你再娶……唔……”她言语未尽,他的唇率先堵上来,含她小嘴如衔樱桃颗,恣意吮饮内里甜汁琼浆。扬灵说不出话,推拒他胸口呜呜几句,反倒被吻得更深,满室尽是香艳无比的啧啧水声,萦绕在耳。 等他撤出,她早已酥软了筋骨,喘息着趴在他胸口,哪还有劝拒的气力。他眼眸雾霭深深,手钻入她衣襟间,触到柔滑的软绸肚兜,哑声唤:“沅沅。” “让叔父瞧瞧你身子有没有病得消瘦清减。” 她神思昏昏,感到粗糙滚烫的掌心覆在胸口,慢慢握紧,揉得她又痒又胀,鼻间吐息错乱,与他沉沉呼出的热气相融。 他反复亵玩揉弄掌中那团丰盈雪腻,偎她耳边低低道:“怎么好像大了些?” 扬灵羞窘,她手指搭在他死死环着自个儿腰肢的精瘦手臂上,极力辞拒,唇间却吐出似舒畅似愉悦的轻喘:“够了,别碰了……” “怎么?”他变本加厉,修长指尖撩开肚兜直触香肌,将桃似的乳儿裹在掌心,手法极其下流地揉捏:“不够快活?” 怀中的少女闭目咬唇,忍耐喉间此起彼伏的喘息,双颊生起粉霞,许久才挤出一句:“不想快活。” 他闻言只笑,拨开她上身鲜绿的软烟罗,只留一条粉蓝绣蝶的肚兜,松松挂在纤颈上:“那为何你初次酒醉一直缠着我要,还不住唤我阿兄和哥哥,这就忘了?” 他的话如裂雷在耳边炸开,言尽仍有余音震震,扬灵脸色苍白,颤声道:“……别说了。” “若是不想听。”萧豫眉眼压低,将绿裙尽数从她身上剥离,命道:“那就解开我的衣裳。” 玉带钩|纤手裹住巨物 萧豫立在床边,高大的影子犹如玉山倾颓,乌沉沉压在她纤细的身躯上。扬灵跪坐在床头,颤着眼睫,伸手去够他玉雕鸢首的带钩,不时抬眼偷觑他的神色。 据闻皇叔的母亲是西域的绝色,他眼睫确然比寻常人浓密,轮廓深峭而华美,透着一股子令人畏惧的锋利,如同浸满艳血的刀刃。 她一偷瞄,他的视线随即跟过来,令她指尖一抖,继续垂目盯着他的腰,纤指滑过织满暗色水云纹的锦袍。 奢丽的袍服缓慢被她褪下,露出他挺拔而强壮的躯干。光线昏昧,也依然能鲜明见得那片漂亮起伏的肌肉,像画里的山峦。 扬灵屏息,心脏乱跳得更厉害了,只得慌慌忙忙褪下他的亵裤,那根在她体内待过的弯刀陡然跳出,头儿火红,冒着的热气似乎将她脸都熏红了。 扬灵不知所措,仰首望他。清凌凌的双眸似春波渌水,楚楚映着他的面容。见她这副含羞隐媚的模样,萧豫不禁胸口一滞,搂着她腰肢坐到床内暗影间,引着她手指握住那勃发粗大的物什。 “既然癸水来了,用手便好。” 柔嫩的掌心被这滚烫硬物搁着,像托着沉甸甸的烫手山芋,扬灵头顶发麻,忍着撒开它的冲动,轻道:“……我不会,叔父。” “我教你,迟早要会的。”他灼热的气息飘过她凝雪般莹白的耳廓,顿时引得那处涌上鲜红。他深觉有趣,轻舔了一下她的耳垂,带着她素手裹住那根青筋乱跳的阳物,徐徐缓缓上下挪动起来,又捏着她指尖去轻揉龟首。 虽然下面不知道吃过多少次,她还是头一回如此清楚、如此仔细地端详把玩这男子才有的物件儿。它远比自己想象得庞大而粗蛮,胀鼓鼓的青筋,硬如磐石的柱身,还有底下垂吊的硕圆精囊。 她莲脸羞红生晕,耳边嗡嗡乱叫,间杂着他吮吸她耳垂的水声,素手圈着那巨物上上下下,却丝毫不见它颓势,反而讶异地发觉它更大更赤红了,怒气冲冲顶着她纤软的手掌。 扬灵思绪紊乱,她之前究竟是如何将这庞然大物吞到体内的…… 光是回想,她小腹顿时酸软难耐,如有热流涌动,腿间即刻觉察到闷热的湿意,小衣一片湿黏。 怕他发觉,她赶忙合拢腿,掩去腿心那处突兀的深色,反倒引起了他的注意。 正揉弄挤压她双乳的大掌微微一顿,随后向下摸去,直直探往她腿间。扬灵呼吸一停,立刻紧紧夹着他的手,惊呼一声:“不要!” 那只手停住了,慢慢朝外抽出,身后传来的声色难辨喜怒,只是阴沉:“这便是你说的月事?” 他持威日久,自然而然浸染了上位者的姿态,严厉的质问令她发懵。扬灵惶惶然觑他的手,只见他分明修长的指骨间,黏着一丝她体内垂落的晶莹爱液,犹如粘腻的蛛网,在灯下丝缕晃荡。 她头脑一空,听他沉声问:“为何撒谎?” 扬灵吓得不敢吱声,却被他捏着下巴,板过脸去,被迫与他对视,他垂目审视着她,长眉冷拧,漆黑双眸凝着浓浓的阴霾,一团郁气。 “说。” 她眼中雾气朦胧集聚,竟是瘆得落下清泪,可怜巴巴道:“我受不住,明早还得去听先生讲学,他几次都因迟起训斥我。” 滚烫的泪珠熨在他的手上,萧豫眉眼稍霁,默然拂走她脸上的泪痕,将她拥入怀中,手背轻触她纤软微凉的乌发。 她见他态度松动,偎于他赤裸精壮的胸怀中,白生生的玉臂圈住他修长脖颈,泪盈盈的双眸望着他,小声抱怨:“都怪先生。” “我明天会支开他。”他伸手解开她后颈细细的肚兜系带,下巴压在她香肩,把那聊胜于无的粉蓝软绸扯下来,在她讶异的目光下探手握住她胸前那团耀目的雪腻,慢条斯理开始揉捏:“今晚别回宫了。” 小屏山|一口气贯穿她的身体 他几下除去她身上剩余的衣物,捉着她下巴又湿漉漉做了回嘴儿,一手揉着软弹的香乳,轻弹她敏感的乳尖。另一只则伸到她湿滑腿间,慢慢抚揉花雨流沥的私处,送入一指。 扬灵浑身发烫,尤其紧偎着他健壮的身躯,愈发觉得这火热是一种煎熬,她喘息着,全身无骨般,慢慢滑到他臂弯里,瞑目静息。 “沅沅。”他垂首看她,怀里的少女翠眉锁绿,面泛胭红,雪白柔软的身子不住颤栗,别有一种若不胜情的娇态:“就受不住了?” 扬灵羞得不想回话,只埋首在他怀里轻轻呵气,送去绮罗间一片暖香。穴内不住转动、研磨的修长手指搅得她小腹酸软,甬道急急收缩,逼出丰沛漉漉的春液,在他指节抽送间发出无休止的啧啧水声。 直到他指腹狠狠蹭过某处略微胀硬的一点,她才急遽弓起腰肢,带着哭腔呻吟一声,抓着他在腿间动作的手腕求饶:“叔父,别碰那儿……” 他没使多大气力便挣开她的手,一手扣着她两只纤细的腕子桎梏,另一手仍在那水汪汪的嫩穴间前后进出,次次顶弄敏感,带出不少温湿的亮水,直直沿指节打湿了手腕:“是不是要泄了?” 她又不答,以为做鹌鹑可就此逃过一劫,没想到他猛然抽出手指,徒留酥痒空虚的小穴一开一合,淌着一线蜜水流到大腿上。 扬灵茫然,紧紧拥着他健韧精赤的躯体,一半疑惑一半天真地软软道:“叔父?” 萧豫盯着她蒙蒙泪眼,忍着小腹燥热,散漫地爱抚她敏感无比的身躯,又不给个痛快,只冷脸责备:“教这么多回都记不住,在床上务必要回我的话。” 她委屈至极,垂着长睫无言以对,半晌下巴又被他挑起,迫使她直视那对幽深的黑瞳。 “还不听,是不是该罚?” 他朝堂上强硬的手腕总是避无可避带到帐帷之间——尤其,她还是他的小辈。扬灵屏着气,小声问:“那叔父要怎么罚我?” 他声音仍是冷淡:“五十军棍。” 她没想到他如此心狠,也知道手段狠辣的皇叔什么都做得出,身子因恐惧战栗起来,只想从他身下逃开。谁料他拎起她一边脚踝,全然在烛下露出湿滑饱满的花户,粗长火热的粗棍啪的一下打在腿心嫩肉上,激起汁液飞溅。 扬灵脑中空了半晌,见他俯下身,俊美深邃的面容自浮光间降下,沉的眼,浓的眉,俱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数好了,数错一次多加五十。” 她算是明白他的意思,缓缓合拢膝盖,紧紧夹着腿心间勃发的巨物,绵软嫩滑的腿肉很快夹得那“军棍”暴涨。萧豫握住她一只饱乳,挺腰开始磨着她腿心快速抽送。 没几下她便被他撞得鬓云歪斜,眼角垂着珠泪滚到腮边,双目迷离望着他,嘴里喘息也不忘跟着那阳物抽插的次数报数。 等数到二十,娇嫩敏感的花蕊被磨弄折腾得受不住,淫水直冒,花珠高高鼓起,又被茎身野蛮碾得东倒西歪,酸胀难耐。 实在是数不动了,她急促而错乱地呻吟,夹杂一点泣音,泛红的身子随他冲撞起起伏伏,沁满了淋漓的玉汗。 他没和她再计较,揽着她上下颤栗的肩头又来吻她,舌尖霸道入侵翻搅樱桃素口,吮吃小舌,引得香津溢出一缕,缠绵落在两人脸侧。 “不行了叔父……”她双颊飞霞,左右摆首,指甲死死抓着他宽阔肩头,两腿紧紧缠着他猛送的劲腰,花唇被茎身撑得大大分开,挂满了晶莹的水液,一下一下娇颤:“快泄了,呜……” “不行。”他残忍地从她缠绕的双腿间抽身而出:“不准泄。” 扬灵快被他逼疯,也顾不着羞怯,探手覆住被碾得红肿的花户,去揉挺立酸疼的蒂珠,但双手又被他锁紧,男人掐着她的腰将她翻了个身,摆出跪趴的姿势。 臀部被他不轻不重扇了一记,以惩戒她擅自行动,她低低泣咽一声,蜷缩成小小的一团,又被他强行提腰掰臀,露出臀缝间滴水带露的一点花蕊。 膨肿的龟首顶到那处柔嫩,蓄势待发,烫得她哆嗦了一下。扬灵恍惚抬首,空濛的目光触及眼前枕屏,绵延山势正如屏外美人娇媚婉转的身姿,笼着似汗的云雾。然未等她看清,身后烙铁猛地汹汹闯了进来,噗嗤一声,一口气贯穿了她湿软的身体。 护摩火|在她身上凶猛驰骋 春夜渐深,兽炉烟霭已尽,徒余残缕袅娜于帐帷之间,却是浓香不减,反而因为榻上肆意欢好纠缠的男女气息更烈。 高大的男人将娇小的少女压在身下,她身段纤纤,远望去像只被猛兽欺压的小兽物,花液横流的牝户中扎着一根从男人腿间伸出的粗长赤矛,被胯部紧压的雪臀不住颤晃。 后入姿势让体内粗硬进得极深,有条不紊地逗弄花心,兼之被他吊了许久,乃至于甫一进入,扬灵即刻就泄了身,缠绵淋漓的花汁自被撑得满满的穴缝中挤出,浸得他耻毛湿透黑亮,硬剌剌刮蹭软绵绵的花户,激得小穴愈发裹紧阳物。 萧豫被她那软绵销魂的内里乍吸得喘气,平复半晌,才从容揽着她纤腰,大手揉着一边乳儿摆动腰臀,有一下没一下地在她湿淋淋的腿间深凿。 扬灵被他顶得一颠一颠,只得费力撑着绣枕,唇微微张着喘气,浑身上下如坠云雾,蒙着细密香汗。 他揽腰将她抱到怀中,一面大力抽顶,听她轻软的呻吟,一面将两指探入她贝齿间,夹着丁香拨弄,沾满津液搅弄她的口腔。 上下两张小嘴俱被他占据,她快喘不过气,泪眼朦胧地含着他指骨嘤咛,胸口剧烈起伏,连带两只双乳如鸽抖动,掀起白浪。 他腰臀耸动,发狠厮磨软绵绵、水津津的花蕊,将那雪臀上下抛掷,起落不止,尽根吞吐胯间粗长,又观她娇慵乏力的情态,不禁凑她耳边调谑:“沅沅这身子越发可人。” 扬灵本想不理会,但体内那物儿似乎捣得更深了,狠刺柔嫩花心,仿佛要将她捅穿,直入小腹里头,只得娇声喘气嗯嗯几句。 就这姿势做了许久,她小腹热流涌动,酸麻不已,花户一阵一阵开始抽搐,竟是又快喷泄。他被那开始绞动的湿穴吸得闷哼一声,箍着她的腰急急抽出泥泞性器,留她不上不下悬在云端。 扬灵被他这些个磨人功夫逼得头目森森,只觉被抛入护摩炉火,受情欲无限烧灼,当即哭了出声,宛转唤他:“叔父……” 萧豫就爱看她在床上被欺负得可怜兮兮的样子,只佯作不知,将她翻了个边,倾身压倒在床上,修长手指慢慢抚入湿热腿心,轻揉慢捻翘立的花珠:“要叔父怎样?” 难耐的欢愉伴随痛楚从他碾磨的地方涌上,烧开一片炽热情焰,她闭眸咬唇,闭拢腴白的腿根夹住他的手,青涩地迎合轻蹭。 他势必逼她说出那些羞人淫浪之语,不慌不慢抽出手,捏着她双足分开腿,不许她自行夹弄。 不受抚慰的蒂珠兀自颤立着,肿如石榴粒,穴眼空虚得直吐水。扬灵眼前水雾缭绕,眼泪更是淌了满脸,打湿乌蓬蓬的鬓发。 “要叔父进来。”她终于扭着腰肢,咽呜作声,玉白的身子涌上一股艳丽至极的潮红,不断在绣满芙蓉的锦褥上擦蹭:“要叔父插进来……啊!” 他亦忍到极限,未等她说完,蓦地提起她双足高举,将肿胀的肉刃插入滑溜溜的花心,就着潮涌的春液深纵猛干,连连拖拽出数股淫水,捣得她腿间唧唧啧啧一片盈盈水声,混到床榻吱吱呀呀的乱叫里。 他健腰挺动,劲臀猛砸,驰骋得凶猛,很快插得她咿呀哭喘,手脚瘫软无力。眼前不断有数道炫目白光闪晃,腿根痉挛着喷出数股清液。萧豫并未放过她,继续搂着她肩细细亲吻,挺腰连抽送了几百余下,才终于在她嘬紧的花心深处迸射而出,边射还边扣着她酥软的腰往深处抵磨,又弄得她阴精大泄,小死一回。 等到那半软的物什抽出,小穴已张成圆孔,不复紧闭,缓慢有粘稠的白精汩汩流溢到湿红花间。他喘息着抱住神志不清的少女,罕见地柔和起来,边揉捏她酸胀的腰肢,边轻唤她沅沅。 但这不妨碍扬灵依然觉得他可恶至极,昏沉之际她胆量渐生,软绵绵推拒他胸膛的同时,还小声埋怨:“不许再喊我沅沅。” “嗯?”萧豫一怔,垂眸看她。双颊生晕的小女娘将半张秀脸埋在他胸口,一对碧清妙目因哭多了有些微肿,又低声怨了句: “我不欢喜你这么叫我。” 山水障|“乖,沅沅听话” 叫了几回水,终于云消雨散。萧豫把她抱到窗边紫檀短榻上,命几个仆侍进来收拾。 他只披一身玄色中衣,微敞着露出分明胸膛,靠着榻边描金画屏,意态风流闲适。扬灵俯首枕在他膝头,长发未着钗饰簪环,流散披泄在他膝上,月下隐有墨玉般的流光。 一道山水障子将两人与忙忙碌碌的侍人隔开,远远只听到窸窸窣窣调换被褥的声响,她猜得出那些人看到他们欢爱后的床榻会想什么,不免将脸埋得更深,低低道:“叔父,我们这算不算无媒苟合?” 他的手指正在她柔润的香丝间穿插而过,闻言淡淡道:“怎么,想让我娶你?” 扬灵连忙摇头:“这怎么行?” “那还有甚么可担忧的?”他的手顺着发丝流淌到她的脊背,仿佛逗弄一只小狸奴,缓缓抚揉她的脊骨,又向前伸到她柔软的小腹。 扬灵仍是忧心忡忡,天真地问:“那叔父,我会有孩子吗?” 她虽说对那风月之事一知半解,所知悉的尽源于他,但也知道,他每次阳精都泄在自己深处,不仅浓稠,量又充沛,清理半天都还有些淋漓不尽,实在有隐患。 “不会,我服过汤药。”他从她身上收回手,继续抚摸她的长发:“不过你想要孩子,我停了便是。” 扬灵吓得脸上血色尽失:“亲叔侄怎么能有孩子?” 他低眸望着她惨白的小脸,终于忍不住,懒洋洋地笑了声。她这才意识到他又在作弄她,存心想看她慌张的样子,胸口一阵气闷,在他腿上捶了一下。 那力度不疼不痒,仿佛小猫气急败坏的轻挠,令他觉得好笑,又生了欺负她的心思,一把将她拽起来,按在榻边亲吻。 他的吻向来凶猛缠绵,每次都深入她的檀口,吮吸挑弄她的小舌。扬灵紧紧攥着他单薄的衣袍,仰首承受,耳边充溢着两人唇舌交缠的啧啧水声,脸渐渐红了。 那边收拾的仆侍会不会听到? 她胡思乱想一阵,那边的侍人已经出声:“王爷,床榻已经收拾好了。” 他从她唇齿间撤出,薄唇上沾了一缕莹亮的津液,声调慵懒地命令:“嗯,下去吧。” 他抱着她从屏障后出来,仆人们正好退出门外,阖门时大着胆子抬眼偷窥,却瞧不见伊人芳容,只见到她流云般的洁白衣袂飘拂而过,看得人心痒痒。 原以为王爷清心寡欲不近女色,没想到自开荤以来,每每将这滴滴娇的小娘子折腾得被褥浸湿,狼藉一片。 也不知道她是个什么样子。 萧豫将她抱到床内,放下绫罗帐子,欲躺在她身侧。扬灵却起身,往里躲了躲,轻声道:“我想回宫里。” 他那对锐利漆黑的眼眸落到她身上:“不想待这儿?” 她小心观察他神情,见他暂无不愠之色,轻点了一下头:“我习惯独卧。” 他显然不信,只嗤笑一声:“若枕榻边是你阿兄呢?” 扬灵脸边浮上薄红:“亦是一样的。” “不行。”他断然拒绝,搂着她睡下,盖上被子。烛火余光中她窝在他怀里,有些惊怯,像捕兽夹子里的的小麂,最是可怜,也最是可爱。 他不禁垂头低哄:“乖,沅沅听话。” 到凌晨,四下里仍是漆黑。萧豫早早起来,将昏睡的她裹在羽纱面狐皮底的鹤氅里,交给送她回宫的李莱。 李莱接过她,看扬灵睡颜陷在细腻洁白的羽毛间,难免疑惑:“都入春了,您为何还给殿下披这么厚重的衣裳?” “怕她再染上风寒。”他伸手扯了扯那鹤氅,裹住她的脸:“你把公主送回去,晚上接过来。” “明白。”李莱低声答,垂头看酣睡的少女一眼,心里浮上同情。 这可怜的小公主,又没几天好觉可睡了。 渐春醒|握着她的手执笔作书 附上一只很像沅沅的小兔,下面更新: 春醒时分,庭外树阴已经转午,画堂人语寂静。扬灵昏昏然睁开眼,在床上辗转片刻,陡然发现萧琚坐在她床头。 他像是才来不久,襕袍袖间尚带着庭院兰草的暗香,未被室内沉香熏染。见她转醒,萧琚正色道:“知道什么时辰了吗?还赖在床上?” 扬灵见窗外日头明晃,早错过了晨读,心里愧怍不已,又暗自恼恨叔父折腾到半夜,只垂头不说话。 萧琚见她精神不振,缓了缓神色:“好了,我过来是陪你吃饭的,叫人准备了几道你爱吃的点心。” 兄长的严词厉色终于揭过,扬灵悄悄舒了口气,在几个侍女伺候下梳洗。她和哥哥很小就没了母亲,又因母亲的罪名早年吃了不少苦头。哥哥照料她的同时,一些较为严厉的管教也是免不了的,这时候她便有些怕他。 幸好他即便动气,亦不会维持太久。用过午膳后,萧琚得了闲,同她看那副已然画毕的《辛夷鹧鸪图》,两只鹧鸪已经画毕,栩栩如生,周游环顾于花影之间,自得其乐。 “既然这幅画送给阿兄了,不如阿兄题个字?”扬灵提起一支鼠毫玉管笔,舐过墨后递给他。 他侧首看她:“这是你画的,还是你来写罢。” 扬灵摇头:“这些天都没练字了,恐怕写得不好。” 萧琚悠悠道:“这些天恐怕都睡觉去了,我问你,怎么天天犯春困?” 扬灵极为赧然,一阵滚烫沿着脖子烧上来,只小声恳求:“哥哥,别说了,我日后绝不晚起。” 他却依然不放过她,揭了张薛涛笺,用玉蟾纸镇压着,叫她写几个字给他看。 扬灵如临大敌,在他专注的目光下,手腕轻移,僵硬地写了句“树入床头,花来镜里。天丝剧藕,蝶粉生尘”。多年习字功底还在,只是看得出荒疏了一阵子。她垂着眼,转眸偷瞥萧琚一眼,见他神色凝重,更添几分慌张。 “好了。”等写完,他未让她搁笔,直接握住她的手,在旁指点:“这一横当舒展开,才有气韵,笔画衔接也当有照应的行气……” 他这厢说着,她一个不小心就走了神,只顾看那只紧握住自己的手,白皙修长,暗隐遒劲,指上一枚玉白螭龙扳指,与他肤色堪堪仿佛。 不论是他的衣袖,还是两人共写的那张桃花笺,均落满了帘外萧疏兰影,花叶交错,别有一种闲适静好的意味。 明明幼时他也常这么握着她的手,教她执笔作书,教她挥毫作画,与当下并无差异,连那绿窗闲花、艳艳春曙的情致亦如一也,但又分明有什么不一样了。 扬灵暗暗吸了口气,极力将心神挪到字上,又迷失在他熟悉的拥抱和气味中,首先是她阁中的蓬莱香,再是他原本的气味。宫人以纱囊装梅花和零陵香薰就,带着冬日冰雪的气息,尤为孤艳清致。 依他的脾性,一会子她埋在他怀里撒娇,偷偷细闻这气息,该是不难的罢? “沅沅。”他唤她。 扬灵适才回神,转头茫然看向萧琚,他无可奈何地望着她,手指轻叩了一下她的额头:“怎么又走神了?在想什么?” 忽如其来的肌肤接触令她耳热:“没想什么。” “不专心。”他叹了口气:“日后你要是同驸马住在公主府,再难有这样教你的机会了。” “什么?”扬灵睁大眼睛:“什么驸马?” “最近不知缘何,那些御史台谏一个个上书催我娶妻,不过得先给你找个好归宿,我才放心。”他温和地看着她:“沅沅有想过嫁怎样的郎君吗?” 她愣了半晌,胸口一阵苦涩的酸楚翻覆,直涌到喉口鼻间,亟待化作眼泪溢出来,不由得捏紧衣角,强自振作:“没有。” “也是,此事尚早。”他见她垂着头,以为是少女的羞涩,不免心生怜意,轻柔地抚摸她脸边垂落的一缕碎发:“我会替你多加留意,挑出最好的儿郎,绝不委屈你。” 扬灵依旧低首,轻轻嗯了一句。那抚摸她发丝的手移到她肩头,留下兄妹亲爱的一握:“那阿兄先走了,晚些再来陪你。” - 哥妹走酸甜纯爱风,叔侄纯欲 下一次加更200珠,谢谢大家支持~ 溶溶月|两指碾上鲜嫩花唇 是夜紫宸殿,月色照在碧琉璃瓦上,连带殿前石阶也笼了些微绿光,似真非真,似幻非幻。萧豫敛了衣袍,拾阶而上,施然入了殿内。 年轻的天子正在桌边翻动名册,萧豫垂首一看,上面都是一些年少有为的官宦公子,且附画像,样子看着倒不错。他也不知这侄子在做什么,亦懒得多问,开门见山道:“鄜延路来了密报,说奚人攻下外围重镇,有占领延州之势。” 军事要务总是先禀报摄政王,再来告知他这个天子,萧琚脸上并未流露出稀奇之色,淡道:“叔父应当派了兵马去抗敌罢。” “是。”萧豫颔首:“调了最近的庆州节度使,不过他说只听陛下诏令。” 他虽朝中党羽众多,位高权重,但奚人母族血统始终令他处境尴尬。萧琚也不稀奇,只道:“朕明白了。” 他当即便下诏,又传两府宰执觐见,暂拟了作战方针,聊到戌时才告结束。 等那几个宰执一走,萧豫亦欲离开,但瞥见萧琚阖上那名册,还是忍不住问:“陛下搜罗这些公子王孙,可是为边防战事?” “不。”萧琚摇头:“是为扬灵的婚事。” 萧豫一怔,挑了挑眉:“那些谏官求的不是陛下的婚事?怎变成公主的了?” “正巧想到罢了。”萧琚抬首看他:“这些谏官似乎同叔父有往来,不承想叔父竟如此关心朕的婚配。” 他语带锋芒,萧豫亦爽快认下:“不错,天子婚事涉及国祚,意在章天下之政教,明万民之法度,乃是大事,惟望陛下早早料理。” 萧琚不置可否,信手又翻了翻那本名册:“朕知道。” “至于这尚主的驸马……”萧豫瞥一眼上面的人,目光随即移开:“就眼下这些,实在是有碍观瞻。” 两人难得达成一致,竟是在驸马的事情上。萧琚不禁一笑:“朕亦觉如此,叔父若有合宜的人,请务必告知。” 尚主一事告一段落,叔侄二人就战事又聊了半晌,萧豫请辞,在掌灯的宫人偕同下匆匆离宫,回到王府。 夜既深,庭院月斜人静,他推门入阁,以为扬灵早早睡下了,却是没有。只瞧她抱膝坐在牙榻,怔怔望窗棂下冷浸浸的月色,脸上似有泪痕闪动。 不难猜到她是为了什么。萧豫唇角勾笑,闲步到她跟前,俯下身:“谁惹本王的小侄女不高兴了?” 扬灵才从恍惚中回神,用衣袖擦了擦脸上余泪:“没有的事。” 那声音分明还带有难掩的哭腔,他不禁一笑,惹得她有些羞恼,又不敢说什么,唯有埋首到膝间,不让他瞧见这可笑的模样。 不过她高估了萧豫是何等恶劣的人物,不仅不为她掩饰伤口,还把她抱到膝头,柔声道:“方才我到紫宸殿,看到你阿兄还在为你挑选驸马,可谓是用心之至。” 扬灵咬了咬唇,埋在他怀里闭上眼睛,蒙住耳朵。不去看他可恶的脸,也不去听他那可恶的声音。 就这般掩耳盗铃于黑暗之际,忽然觉察他将她腾空抱起,走出阁外。 她这才惶惶从他怀间抬首,惊道:“这是要去哪里?” “斋阁。”他脚步不停:“西北战事吃紧,沅沅今晚不如就陪叔父看一晚上军机要务。” 魏王府修建得奢靡豪丽,连书室也不例外,橱内陈列不少金石书画、名瓷奇器,扬灵认出好几件稀世奇珍,不由得暂且放下烦恼,驻足观赏。 “改日再赏鉴。”萧豫从身后捞住她的腰,把她抱到腿上,一边翻看战报,一边在她身上抚揉:“先过来伺候。” 扬灵不料他连这时候都不忘弄她,躲闪几下,还是被紧紧搂抱在怀,把玩柔软的酥胸和腰肢。他的手轻车熟路抚到腿心,刁钻地揉了几把,顿时一股酥麻似流焰沿脊骨而上,逼得她眼前一团水雾,启唇轻喘了几声。 萧豫见她这情态,不忘嘲谑:“这身子莫不是被我养出了几分淫性,摸几下便想挨肏。” 扬灵听不得这些荤话,秀眉微蹙,软语道:“叔父就知道欺负我。” 确是如此。他未争辩,只淡淡一笑,手沿着素白纱裙向里,除去贴身的小衣,两指用力碾上鲜嫩花唇,挤压揉搓起来,不过须臾即从她腿间牵扯出一道颤颤巍巍的淫丝,如融糖粘腻在手。 紫罗锦|现在不便肏穴 她身子确实较此前敏感太多——尚未出阁的少女,却不复青涩,历经那尤云殢雨,被亲叔父按在书案上吮吸双乳,私处不停淌着春水,等待他的进入。如此污秽、如此悖伦的景象,即便大慈大悲如观世音菩萨,亦难原宥渡苦。 但乱无章法的思绪渐渐被席卷周身的欲火烧灭。扬灵喘息低首,望向伏在乳间的萧豫,他高挺的鼻梁陷入那片莹白饱满的软肉之间,薄唇衔着柔嫩的乳尖吮弄,啧啧作声。另一只饱乳则被他那只持剑勒马的大手覆盖,又捏又挤,沿指缝溢出数寸软腻。 她呼吸越来越凌乱,带着清淡的少女甜香,萦绕在萧豫鼻间。他松开唇间的乳珠,转而大口大口吮吸柔腻洁白的乳肉,细细品尝个中甜美。吃奶的同时,手指不忘插入她腿间,分开粘湿的贝肉,摁着鼓胀的花珠厮磨碾压,时而揉搓,时而捏弄,极其熟练而缠绵的亵玩技巧,很快弄得她瘫软在桌,娇喘不断。 等吃够了,他从她乳间起来,瞧她斜倚着书桌,眼波似雾、睫颤如蝶。手略略将她双腿抬起,引她看自己腿上深深水渍,哑声道: “瞧你流了多少水,叔父的官袍都浸湿了。” 扬灵红着脸垂头下视,他急急从紫宸殿回来,公服尚未来得及换,宝带连着金鱼都在方才动作间松脱了,垂颓于地。雍容华美的紫袍亦是湿痕片片,尽是她穴里淌出的水。 她不敢再看这淫秽的景象,手却被他牵引过去,抚摸那细腻的天下乐晕锦。紫丝结缕,回环成文,一寸一寸往里,润湿的地方叫她指颤,袍下硬实的肌肉令她手软,一直摸到他胯下突兀的隆起,一团硬实厚重,充盈于掌心之间,她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沅沅想要吗?”他捏着她的手,隔重重衣料裹上那根粗硬,她眼睫颤的速度更快,急惶惶从他桎梏中收回手,却听他闷声一笑。方疑惑着,腰肢被他扣着往前一倾,绵软饱乳挤上了他结实的胸膛。 她懵了一瞬,他已经掌着她的腰,腰胯快速挺动,硬胀的阳物隔锦缎撞上花户和阴蒂。霎时间快感突然袭来。她失神轻喘,感到身子像一叶孤舟被卷到汪洋大海,无所依凭地被他抛上抛下,一次次猛撞研磨腿心。 她低低呜咽一声,颠倒哆嗦地趴在他怀里,紧紧抱住他的脖颈。萧豫趁势垂头,亲吻舔舐她红似滴血的耳垂,极其轻柔。手和胯部的动作却不减凶狠,一面重重揉玩她胸口浑圆,一面加力摆胯向上顶撞、狠狠磨逼,磨得花户汁水越发淋漓,将剩余洁净的布料浸湿,最后更是喷出一股股水液。 光是在外,他也能轻易让她泄身,只是甬道里依然一阵如蚁啮骨的空虚。按往常,他也该插进来了。扬灵埋首在他臂弯缓了一阵,感到他那团硬物依旧涨涨硌在腿心,不觉款摆腰肢蹭了蹭。 “别蹭。”他把她放到桌上,倒是意外拒绝:“现在不便肏穴。”他朝案上那沓信抬了抬下巴:“尚有军务处理,再等半个时辰罢。” 她万万没想到他竟然如此。强烈的耻意胀得她浑身绯红,轻喘着撑住桌面,待要坐起,又被他放倒在桌上,一手扣住双足高高提举,露出被撞得通红的花户和汁水汪汪的小穴。 他幽邃的目光打在私处,羞得她连声线都颤抖:“叔父,你要……” “当然要满足我的乖侄女。”他扬了扬唇,从屉中拣了只嵌金红漆盒,掏了里头的缅铃出来。 她不知此是何物,不解看了片刻,发现他居然要拿来往腿心塞,连忙腿脚挣扎,惊恐摇首:“这是什么?” “别怕,只是暂且用这个解解渴。”他毫不费力掰开她闭紧的双腿,将那龙眼仁大小的缅铃抵在湿滑穴口, 长指轻推,缓慢挤入逼仄的甬道,又轻轻扇打了一下湿润花户: “夹好了,一会子再来入你。” - 100珠有加更!太艰难了555没人投喂猪猪吗 素罗衣|“暂且忍着”(100+) 那缅铃模样玲珑,却是暗藏玄机,包金外壳刻着繁复的花纹,磨蹭湿滑敏感的软肉,弄得她腿心酸软。 好不容易挨过去,她晕沉沉趴在书案,唇间呵着气,又听到细微的铃铛玎玲声。那缅铃竟在里头上下震动起来,不及男子阳物凶猛,但极其麻痒磨人,带来一股子钻心的酸意。 一只修长的手伸过来,虎口钳住她的下巴,微微使力。她缓慢掀起湿重的眼睫,于朦胧的泪雾中与他对视。 “受不受得住?”他垂眸问。 就算她说受不住,他也不会放过她。扬灵索性硬气起来,用力偏将过头,不看他,却听萧豫闲闲道:“既然不回话,那便受得住了。” 她连忙回头,急道:“不!叔父,我……” “不巧,晚了。”他唇角噙笑,从她穴中抽出湿淋淋的手指,长臂一揽,便将她抱坐到腿上。 她身子一动,那缅铃旋即入得更深,直撞到甬道突起的那点上。扬灵惊喘一声,胸乳剧烈起伏,腻白中浮泛出一股妩媚的粉晕,抹了胭脂似的。 “暂且忍着,不要乱动。”他语气沉下来,手指伸到她湿漉漉腿间,扯动细线,调整那缅铃。那圆滚滚的金球滑出寸许,在花心外频频震动,倒是好受了一些。 她软绵绵倚在他胸口,双眸含水,双腿微敞,小穴吐着根湿透了的红棉线,内里不住传出细微的玎玲响声。那饱满的花户被缅铃顶得一跳一跳,腻滑水液泛滥如洪,沾得到处都是,画面淫靡至极。 “不许碰下面,也不能夹,否则再加半个时辰。” 他揉了一把胀鼓鼓的花蒂,给她披上一件素白生绢罗衫,系上腰带。寻常的动作、无意的碰触此刻落在她饥渴滚烫的肌肤上,变得无比煽情难捱。扬灵深吸一口气,将潮红的脸颊埋在他微凉衣间,闭眸忍受。 他真就开始研读信件,将她搁在一边,不管不顾。扬灵难受地蜷着身子,体内持续的快感并不剧烈,但正如温水一般,欲将她融融溺毙。 她断断续续数着时辰,无尽思绪混乱芜杂,只感到他温热而均匀的呼吸拂过脸颊,淡极而微,是沉水醇沉的香气。 她在这气味中求得一丝混沌中的安稳,遂靠得更紧。他忙碌之中,时不时抽出一只手抚摸她颤抖的脊背,或垂头亲吻她的面颊,以作抚慰。但这长夜终究还是变得更加漫长,她死死抱着他的窄腰,在牝户内金球翻转碾磨间,发出沉闷的呜咽。 寂静中只有他写字的窸窣声响,与她轻微的喘息,间或金球玲玲。蒙眬时分,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叩门声。她浑身一颤,他亦是意外停笔,高声问:“谁?” 门外侍人略顿了顿,踌躇道:“是……是圣上!” 扬灵蓦地抬首,湿润地望着他,无声朝他摇了摇头。萧豫瞧她那瑟缩的样子,竭力忍着笑,轻轻叹了口气:“我怎么可能把陛下锁门外?别被他瞧见脸便是。” 扬灵气急,就知道他靠不住。她慌乱四顾,想找个匿身之处躲一躲,但门少顷即被推开,一个她无比熟悉的清润嗓音在斋阁响起: “皇叔,是我。” 玉生烟|她是我的爱妾 听见那声音,扬灵窒着气,急忙埋首在萧豫颈间,脊背却止不住发颤。萧豫理了理她披落的丝发,扬声道:“陛下怎么这么晚还过来,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萧琚半夜找他,依然为那延州战事。谁料他这一贯放肆的皇叔怀里居然还坐着一个女子,髻鬟不整地倚着他,肩背轻微颤动,似一枝风中袅娜摇曳的白花。 他素重修德,对此等偎红倚翠之事嗤之以鼻,但恍神一瞬,竟从她的身形瞧出几分妹妹的影子,还有她那浓密如瀑的乌发,远远望去正如香云飘飖,说不出的亲切美丽。 萧琚暗勉心神,将这荒唐的念头撇开,望向旁处,径自开口道:“朕方才又和枢密使见了一面,本想再和叔父谈谈,却不知不是时候。” “无妨。”萧豫懒懒拥着怀中佳人,随手把玩她垂落的青丝,绕在手上:“她是我的爱妾,素在身边伺候,不会说话,亦不认字,绝无泄密的可能,皇侄无妨直言。” 萧琚知他在大事上历来谨慎,绝不马虎,遂放下心来,徐徐言之。无非是奚人狡诈,蓄谋已久,光是延州派兵不行,还需几路兵马。 两人交谈之际,他忽然闻见一阵极其轻微的异响,如鸽铃摇振,其声本该清脆,此时却好像闷在水中,带点含糊的湿意。 “哪里来的铃音?”他不禁疑惑出声,却见萧豫怀里那女娘身子明晰地一抖,那对紧抓他肩头的素手绷得死紧,似在忍耐什么。 萧豫抱着她安抚了一阵,才回他:“是元娘的足铃。” “沅?”萧琚细品这个词:“是哪个沅?” 萧豫扯动唇角:“元月的元,因她在家中齿序居长,故为元娘。” 他意味深长地问:“皇侄以为是哪个字?” 萧琚微怔,半晌淡淡道:“不,问问罢了。” 扬灵被他们这一番话弄得提心吊胆,被识破戳穿的惊惧始终徘徊不去,反倒加剧了体内涌动的刺激和快感。她快支撑不过,想要吐出呻吟,又怕兄长发觉,只能苦苦咬唇隐忍。 萧豫却不放过她,一壁同萧琚交谈,一壁探手到她腿间,挑出嫩嫩的蒂珠在指间轻搓捏玩。此处极其脆弱,经不起蹂躏,一股尖锐的酸疼与畅快随即交织袭来。她咽下尖叫,大腿夹着他的手挣动了半晌,乌睫被泪洇得浓湿,朱唇咬得留下齿痕,模样儿可谓是可怜至极。 萧豫察不可闻笑了笑,手指松开那肿了数倍的蒂珠,又用大掌包着花户轻柔地捏揉按压了半晌。此时疼痛褪去,只余纯粹而令人飘然的快感,如涟漪圈圈泛开。 她软着身子,耳边听着恋慕已久的兄长的语声,身子却被另一个男人玩得发颤发浪。浑身上下使不出一点力气,眼泪和下体的水同时涌出,打湿本就狼藉一片的官袍,一时间竟觉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那只手趁着泛滥的爱液,两指掰开软嫩的花唇,发力一送,直直插入滴水的穴眼中,碾按欲求不满的软肉,摸到深处的缅铃。 扬灵死死地绷着身子,控制下体不去夹他的手指,可小穴依旧饥渴地绞住他,发出隐秘的水声。 她周身如被火焚,嗓眼阵阵发痒,幸好萧琚此时请辞,掩盖了她私处吮吸手指的声音。 朱扉掩拢,不轻不重的一声响。花户内那根手指应声抽出,顺势拎出湿淋淋的缅铃,带着汩汩下滑的淫水甩在一边,仍有余音如鸣蝉鼓噪。 她早被磨折得头目昏昏,被他抱到桌上解衣宽带,泛粉的身子横陈起伏,香肌笼了层微薄的热汗,浑似一座白玉雕,于烛火下,氤氲生烟。 - 二更,求留言求珠珠~ 月如银|当驸马面入你一遭 他轻易分开她双腿,手指和缅铃的开拓将那穴儿玩得蕊心半绽,温湿如水,轻松便可含着他手指缓吞慢吐,流出透亮的汁水,涌着惑人的暖香。 待他向外挪动,那软嫩小穴甚还死命吮吃,他却不顾挽留抽出,将亮晶晶的手指呈在她面前,眼里多了几分笑意:“瞧你这水,不知道流了多少,就馋成这样?” 她低唔一声,体内空虚与灼热一阵阵烧上来,又难以启齿,只能揽着他的脖颈,红唇微张,含着他凸起的喉结,小舌半吐,绕着那处轮廓打圈舔舐,含糊撒娇:“叔父,沅沅想要……” 想必真被那缅铃催出淫性来了,她鲜少如此勾他,萧豫喘息加重,小腹顿时生起一股难耐的火,平日清明不复,满心都是把她肏死的冲动。 他即刻解开裤头,连官服都未来得及脱,露出怒勃粗大的凶器,握着重重在她阴蒂上抽了几下。蚀骨的快感顿时刺激得她尖叫一声,敞着腿喷水,又被他按着两边腿,挺腰慢慢将阳具凿入水淋淋的嫩穴。 她全身发颤,分不清是出于胀痛还是渴求,满身涌了红晕,下体被捅得酸软得要命,湿热软肉却圈圈缩紧,缠着寸寸楔入的棒身不放。 萧豫被她吸得闷喘,扶着她抖颤的纤腰,抚揉前方红鼓的蒂珠,在她辗转呻吟中,渐渐全根没入水流汩汩的牝户之中。 斋阁烛火熠熠,将两人抵在一起的交合处照得鲜明。他揽着她的背让她坐起,引她看他的粗硕如何在她腿心徐缓抽插,一次次破开红蕊、深入,直至没棱没脑,再抽拔而出,带出一片蜜液滋溢,软肉嫩红。 扬灵只瞧了一眼便不敢再看,复又被他推倒在案,提足激烈猛送了数百抽,屡屡击打在酸胀的花心。她口中喘息作声,眼前白茫茫一片,竟就这般痉挛着泄了身。 再回神时,她被他揉着酥胸,含着嘴唇,不紧不慢挑弄粉舌,湿软的穴依旧腻腻缠着他的坚挺,随着他抽送淫津四流,漫漶在细白的腿根。 感受他在体内插捣的韵律、他满满涨涨的形状,她渐又得趣,抱着他宽阔肩头促急娇喘,两只纤细的腿儿绕着他不断摆动的腰胯上下磨蹭,抬臀迎合,食人阳气的精怪似的。 萧豫从未见过她这般,一时只觉得欲火炽如红炭,一波波涌动着热气。他竭力克制着狂抽猛送的欲念,嘴里不忘调侃:“就现在这样,以后驸马怎么满足你?” “是不是还得邀叔父到府上,当驸马面入你一遭?” 他每回说这些淫词浪语,她从来赧颜不答,只是暖温温水湿湿的私处收得更紧,乖顺地绞着他。萧豫察觉她身体的反应,亦未再问,仅是无声扬唇,慢慢将热胀阳物从她湿紧的穴中抽了出来。 腿间陡然空旷,她觉得讶异,睁眼看他将那尚未泄出的性器拔出,只瞧那物憋得紫胀,青筋暴凸,黏黏糊糊全是她穴中淫水,如同一座耸然屹立的宝塔,极尽狰狞可怖之态。 他没让她多看,揽了洁净的丝绢擦拭上方泥泞,又整理衣冠,若非他官服上湿滑的淫痕,还有腿间显眼的凸起,这么看依旧是那个不怒自威、令人望而生畏的魏王。 他见她神色困惑,不禁弯唇一笑,目光垂落在她赤裸雪白的身子上:“沅沅还想要?” 扬灵似如梦初醒,摆了摆首,伸手去够案几上的罗裙。 待她穿戴整齐,萧豫勾住她肩抱着她,缓步到门外,扬灵靠着他肩头,终是忍不住问:“叔父现下就送我回去么?” “昨天急着要走,这会倒舍不得了。”他低头,唇靠到她脸侧,低沉的声音伴着热气涌到她发间耳边,令她脸颊发烫:“究竟要叔父如何?” 她启了启唇,终是什么也没说,被他裹了斗篷塞到李莱怀里。适逢十五,庭前月色空濛如水,笼在三人身上泛漾银光,似要将他们浸湿了。她想不明白,视线始终长落于他身上。最终他伸出手来,抚摸她掩在鹤羽中的脸。 “早些睡。”他道。“别忘了替我问候你阿兄。” - 叔是天选黄毛,很自然地接受了ntr驸马的身份2333 销金帐|肆意狎昵的美人 扬灵回到宫中,却在帐子里翻覆来去,久未成眠。她习惯和叔父弄到半夜,这么早回来前所未有,更觉得身上燥热难当。莫非真如他所言,这饱经情欲的身子养出了几分淫性? 此时夜深人静,门外的宫人亦悄无声息,偶有轻风微动,烛红婆娑。她忍着羞耻,在这漫漫的黑夜中往腿间伸去,才换好的小衣竟略微湿润,蒂珠并未消肿,隔衣物顶着手指。 她深吸一口气,终于用力按下去,强烈的畅快刺激瞬间涌遍身骸,有飘然登仙之感,渐渐令她昏昏然沉溺下去。 她有所不知的是,远在内东门的福宁殿,萧琚亦迟迟未睡。绫帐外细烟缕缕,渺茫间他又想到了那个坐在萧豫膝上的侍妾,她的背影,她的身形,还有她的长发他都再熟悉不过,飘忽朦胧中,分明都是沅沅的模样。 这念头令他如遭雷殛,猛然从床上坐起。帐外守夜的内侍立即躬身过来,细声喊了句:“陛下。” 萧琚抹去脸上的冷汗,淡淡问:“什么时辰?” 内侍答:“三更过半了。” 他披上衣袍,踏到脚凳上:“摆驾庆宁殿。” 庆宁殿诸宫人皆不知今上缘何深夜探访,惴惴不安守在殿外。萧琚从御驾上下来,先问扬灵的贴身女官云岫:“公主可在阁中?” 云岫惶恐道:“公主早就歇下了,妾不曾见她出来。” 萧琚稍稍展眉,却还是不放心,匆匆走向妹妹的寝殿,推门而入。 销金翠帐笼着她的床,浑似一团绿云翠雾,少女隐于其间,缓缓起身,拉开帷帐向外瞧了一眼,见是他,不由得大惊失色。 “哥哥?”扬灵拉上衾被,掩去湿透的下身,努力克制慌乱,轻声道:“你怎么过来了?” “夜里做了个噩梦,怕你出事,所以过来看看。”他坐到她床头,将罗帐拨到一边,静静望着她,忽有种劫后余生,或是重获至宝的庆幸之感:“睡得还好么?” 他的温柔、他的关爱一如往昔,从未改变过,她不禁鼻头微酸,摇头道:“我没事。” “好。”他伸出手,轻拂她额前的碎发,别到耳后:“那阿兄先回去了。” “再陪我一阵子好不好?”她鼓起勇气,握住他欲收回的手指,大着胆子靠到他袍袖上。 “阿兄,抱抱我。” “有何不可?”他微笑,搂住妹妹的腰,将她揽入怀中,忍不住捏了捏她的鼻子:“小姑娘家,还像个半大孩子一样。” 她欢喜他的亲近,自是无言倚在他肩头。萧琚垂首看她,端详了片刻,却觉得妹妹较往日而言,确实有些不对劲。 譬如她酡红似醉的脸颊,盈盈欲流的眼眸,娇慵无力的姿态,以及身上一股似兰非兰、似麝非麝的柔暖异香,都令他陡然惊觉,怀里不再是他纯真无邪的小妹妹,而是体态动人的少女。 和叔父那个妾侍一样,是可以抱揽在怀,肆意狎昵的美人。 这念头只在他脑海中晃过一瞬,即掀起惊涛骇浪,萧琚蹙眉,想从她手臂间抽身而出,谁料她以为只是换个姿势,又抱住他的腰,花狸似的窝在他怀里。 因匆匆起来,她身上只披了件轻纱褙子,如云如雾飘浮在她肌肤之上,几若无物,乃至于他的手可以轻易握住那柔腻浑圆的香肩,甚或是,她素罗抹胸之下,温软如玉的酥胸。 萧琚心脏猛跳了一下,立刻推开她,从床上站起,收手于袖中。 他尽力抛开那些叫人不齿的龌龊妄念,转头看扬灵,只见她不解地望着他,满脸被抛弃的伤心。 他想伸手安抚她,又在即将碰到她肩头之际,迅速收了回来,只得背过身解释:“夜深了,沅沅,阿兄明日还有早朝,先回去了。” 她不说话,他只得在这燥热的寂静中耐心等候,直至她低低应一声,他才走到阁门,步入殿外月色。 轻风袭来,有木兰之冷香,有春夜之凉意,拂过他的发丝与广袖。萧琚捏紧手,发现掌心竟已被汗水浸湿,头一遭自觉形容如此狼狈。 檐下雨|他不要她 那夜萧琚走后,夜气愈凉,竟渐渐下起雨来,落在屋檐瓦当叮叮咚咚,如敲冰碎玉之声,涌到她枕衾里,一阵阵发寒。扬灵一宿未眠,次日醒来自是昏蒙,连讨了先生几句骂。 她平日自然会委屈,可现在一颗心灰暗到了极处,半点别的心思也无。 先生拿她无奈,罚她抄背不上来的文赋。很久很久以前,兄长总会替她抄录,催犯困的她去补觉。梦醒时分,落日垂在柳梢头,四下里极其清幽,他旋砚研墨,影子拂在窗棂上,笔依旧在纸上徘徊,送来翰墨书香。 母亲掀帘子进来,轻笑着:“阿玦,又在替沅沅抄书?也太惯着她了罢。” 他轻轻叹气,瞥一眼假寐的她:“就只一个妹妹,不惯着又如何?” 雨丝渐大,如墨点泼溅入阁,她拢好槅扇,屋内遂悄无声息,独她一人。 母亲去世了,他也不要她了。 沉香炷尽,女官云岫捧着些杝桃入阁,欲将花簇插到桌上的水精瓶里。回首一看,却见扬灵赤足靠在窗边听雨,只着单薄的春衫。 她搁下花,过去扶着她的手到榻上,披好衣袍,埋怨道:“殿下怎么这么不顾着身子?若是感染风寒,陛下定会责怪妾。” 她一提萧琚,扬灵才有了些微反应,只平淡道:“他现在只顾着那些堆积如山的奏呈,怎会在意我有没有染上风寒?” “殿下怎能这么说。”云岫蹙眉:“您可是陛下心尖上的人啊……”她话说到一半,忽然噤了声,目光虚浮地在门口打转。 扬灵循她视线望去,只见萧琚立在门口,神色不太好看。 云岫走到他边上,垂首行礼,疾步走出阁门,留兄妹二人在寂静中相对。 他坐到榻边,带来一身清冷雨气,低问:“阿兄什么时候不在意你了?不妨说说。” 她抿了抿唇,垂目望着他一角绛色罗袍,轻道:“臣妹不敢。” 萧琚皱眉,他向来知道,妹妹乖巧温顺的外表下,隐藏着倔强的性子,偶尔蜇一下人。于是他加倍小心,柔声问:“是因为我昨夜推开你吗?” 扬灵不作声,唯沉默以对。 他便确定是这件事,带着歉意解释道:“都怪阿兄,以前不懂得男女之防,跟你举止过于亲密了些,昨夜方认识到如此不好。” 扬灵心头一跳,唇色渐渐变得苍白:“所以,阿兄是甚么意思?” “你也不是小孩子了。”萧琚温言,以兄长姿态谆谆教诲:“以后还会有驸马,总不可能一直待在哥哥身边。我日后会多加注意分寸。” 她听出他的言下之意——他以后再也不会抱她了,亦不会理她的鬓发,更不会在花影绿窗前,握着她的手写字。他的衣袖只会属于未来的皇后、未来的妃子、三宫六院里的众多宫人们,唯独不再属于她。 正如她属于那个尚未出现的驸马。 不过作为至亲的兄妹,本该如此,不是么? 她的心随帘外雨色黯沉下去,连他后面说了什么都听不太清楚,直至萧琚说完,低声问她:“沅沅,听到阿兄说的话吗?”才回过神来,漠然盯着他身后朱红色的鹤膝桌,上头独自芳菲的桃花。 那花朵似开未开,正如心事欲说还休,却再也没有说出来的机会了。 “听到了。”她轻声:“陛下。” - 200珠了,晚上十还有一更 下次加更300珠 戏分茶|宁肯一无所有 雨连下了几日,满地翠白,尽是木兰花叶。扬灵这回倒是真病了一阵子,终日闭户不出,除了几个宫人,什么人都不见,连萧琚都进不了她的阁门。 待风雨飘散,她才见好。时值三月三,天气清和,日晚天际泛出秾艳的玫瑰紫红,与天青交融,极似钧窑釉色莹澈。皇帝在内苑某处临水的敞轩设宴,邀宫中亲贵前往,不过品茗点茶,闲聊赏景。 她没有像往常那样坐在离兄长最近的席位,而是坐到十四公主扬清身侧。两人年纪相仿,颇为亲近。扬清见她和萧琚疏离了许多,心觉有异,压低声音问:“你怎么不和十哥挨着坐?” 扬灵静静盯着眼前绀青色的兔毫盏:“以前是我不知礼数,现在明白了,本就该坐在你们这边的。” 扬清听着糊涂:“但你是十哥一母所生的胞妹啊,自然与我们不同。” “对他来说都一样,我们都迟早得出降,到宫外公主府去住。”她低声道。 “可你也不至于都不看十哥一眼。”扬清偷瞥了眼萧琚:“瞧,十哥一直盯着你呢。” 她本不想去看,但心里莫名其妙泛着痒,忍了半天,眼神才如头上的珠翠轻微晃曳,触及不远处的萧琚。 他立于那春山晓渡的照壁屏风前,一身素净的白罗宫锦袍,广袖飘迎,衣绘云水,风度是那样的清旷寥远,犹如身在画中的谪仙人,下一刻便会乘风而去。可因为她,他脸上却带着俗世兄长的担忧关切——虽然这不是她希冀得到的,但她只能拥有这些。 再多了,即是犯禁。 所以,出于自尊,她宁肯一无所有,也不想借着这种疏远的兄妹亲爱聊以自慰,这让她觉得自己可怜鄙陋。 扬灵垂下眼睫,避开他的眼神,继续托着杯盏饮茶。 再一抬眼,她才发现原来萧豫坐在她斜对面,姿态一如既往慵然闲散,黑眸如深不见底的古井,紧紧圈着她。 他不笑时脸色总是显得沉郁,辨不出阴晴喜怒,但不像有好事。扬灵心里咯噔一声,下意识靠拢了身边的扬清,又自觉尴尬地坐直。 这筵席这么多人,她为何这么怕? 而且怕也就罢了,还躲在妹妹旁边,不成体统。 她缓缓长出一口气,尝试缓解那窘迫,又听扬清兴致勃勃道:“十三姐,听说你分茶功夫越发精进了,还能在茶上作画,可否让我见识一下。” 扬灵被她的话转移心神,微笑应允:“好。” 她虽然经史不出色,文赋也背不好,天天挨骂,但这些个雅趣雅乐无所不精。当即便掀了衣袖,轻挪皓腕,提着石磨研茶。 等泉水二沸之后,她注入盏中,即刻用茶筅击拂,汤纹水脉变幻涌动,轻盈浮沫随即溢出,飘在盏上,细白如雪,聚成一只精巧的蝴蝶。 扬清睁大双眼,拊掌而叹:“妙哉!” 不过须臾,那些鲜白乳花渐渐散灭,蝴蝶也湮消如幻梦,露出色泽翡绿的茶汤,香气幽然四溢。扬清不免叹惋:“太可惜了,还没看够呢,怎就没了。” 好物大多不坚牢,如彩云易散,如琉璃易碎,扬灵想。不过她依旧微笑,宽慰道:“这有甚么,你还想看,我再给你弄只仙鹤出来。” 她又拈了些龙凤团,正欲捣碎,听萧琚扬声道:“沅沅。” 她侧首,他对她笑:“给阿兄看看,如何?” 她顿了顿,低眉道:“是,陛下。” 她的话让他唇边笑意瞬间凝结,又逐渐消散,一如那盏中转瞬即逝的乳花,不留下任何痕迹。 青翠靥|衣物之下是缅铃 入夜,宴会既散,灯火下楼台。扬灵和扬青顺路走了一段,碰到萧豫府中的一个内侍,捧了只红木方匣,止步在扬灵身前,垂首道:“殿下,王爷托臣将此物转交给您。” 她不知道里头装了甚么,接过去打开一线,见扬青也凑在一边看,乌溜溜的眼珠圆睁着,立即把她推开。 扬清气得脸颊鼓鼓:“十三姐不让我也瞧瞧叔父送了什么吗?” 扬灵极力拒绝:“不行。” 里面必定不是什么好东西,若真给她看去,恐怕不好解释。 扬清只好背过身:“好罢,你先看看,看完了我们再走。” 扬灵抱着那匣子走到树下,慢慢打开,果然,里面是她的肚兜,还有遗落在王府的小衣。 她脸顿时涨得通红,抬首看扬清有没有在偷窥,又低头随手翻了翻,发现那些衣物之下,还藏着一只缅铃,正是上回用过的那只。 ——她这叔父实在可恶。 扬灵忙阖上匣子,过去拉着扬青衣袖:“好了十四妹,我们走罢。” 她们又相伴走了一阵,任由扬清如何软磨硬泡,扬灵硬是不说箧里头装了些什么,扬清只得悻悻走了,只剩她和云岫提灯照着路,缓步走回去。 行至一湖边,云岫忽然道:“殿下,您瞧那人是不是魏王。” 扬灵定睛一看,只见湖边水亭里,确实有个身形高大、身穿朱袍的男子凭栏而立,身后跟着几个俯首低眉的内侍。再仔细望去,那人修俊的眼眉,锋利的轮廓,皆如分割昏晓的山刃,不是萧豫又是谁? 见到她,他影子一动,像要走过来。 她心脏几乎跳到嗓子眼,立刻拉着云岫往反方向跑。云岫跟不上她,留在原地气喘吁吁,瞧她一头扎到了假山群中,已经瞧不见人影,不免大为稀奇。 殿下躲着魏王作甚? 虽然这魏王确实权势滔天,威仪赫赫,也不至于这般怕罢? 扬灵可不想再见到这个天天折腾她的叔父,好容易借病逃过几天,她还想以此为托辞再拖一阵子,免遭他那些磨人的淫器和手段荼毒。 上回哥哥差点发现,真把她给吓坏了。 她藏身在这处石堆垒成的假山里,用绣帕捂着不停喘气的嘴,神情警惕,仔细听周围人的脚步声。这儿一片乌漆墨黑,只有几缕月光透过石罅落在地上。她等了片刻,才轻手轻脚从里面出来。 但还是响起一个熟悉而低沉的声音:“沅沅——” 扬灵吓了一跳,打算藏到附近的芭蕉丛里,结果没有看清,一头撞到了柳树上,砰的一声重响,柳枝猛地抖颤,她顿时眼冒金星,疼得泪花直涌。 她停在原地,用手捂着头,眼睁睁看着萧豫越走越近,好整以暇停在她身前。月光照亮他一边眼眸,里头黑魆魆冒着戏谑笑意:“看来守株待兔确有其事,真有会撞树的笨兔子。” 她被他取笑得羞惭至死,又说不出什么,暗恼自己的笨拙。 他见她一直捂着脑袋,遂敛了神色,拉开她的手欺近:“过来,让叔父瞧瞧撞坏了没有。” 他凑这么近,扬灵下意识用另一只手挡,结果也给他扣住,和前一只握在一起。男人轻而易举捏住她的下巴,往上一抬,仔细端详她撞红的地方。扬灵闭上眼睛,但他游弋的目光依然能被察觉到,还有落在脸上的、他温热的吐息,不免令她满脸羞红。 “叔父。”她双手搭上他肩头,声音细弱地问他:“好了没有?” “嗯,没事,不会死。”他垂头望着她月下泛粉的脸:“但至于会不会变得更傻,就说不好了。” 挨他一番嘲笑,扬灵极为难堪,扭头望向旁处。伊人水眸躲闪,但颊下翠靥仍明灭着靛青色的光晕,似她平日盈盈流转的眼波。萧豫盯了半晌,忽然用力扳过她的脸,俯身吻了下去- 口脂香|想着叔父弄 p o1 8l. c om 这忽如其来的一吻令扬灵慌乱无措,急急侧首,躲开他的吻,手摁在他逼近的胸膛上:“不可……叔父,这是在宫中。” “本王知道。”他语气冷而威严,手指轻抚少女温热柔滑的面颊:“你以为这宫中,还有谁能拦得了我吗?” “有的。”她微仰起脸,一对乌亮的眸子认真望着他,在月下如珠玉生辉:“我阿兄便是。” 萧豫暗觉好笑:“那好,你告诉他,我是怎么欺负你的。” “或许也谈不上欺负。”他慢慢直起身,眉眼带笑:“是谁那天喊着阿兄闯到我怀里,想必陛下也乐意一闻。” 扬灵顿时打了个寒噤,推阻的力道也渐渐小了。 “不。”她的手转而搂住他的腰,仰首恳求:“叔父,别告诉他。” “那要看你伺候得周到不周到。”他向前倾身,将她推到身后那株柳树上,沉水幽幽的气息铺天盖地袭来,犹带着灼热的男子体温,不绝如缕。她浸在这浩漫的香气中,如同罗网中的鸟雀,本能想挣扎,又惧于他的威胁,只得停下,怯怯看着他。 萧豫欣赏她这矛盾无力的神态,抬手指了指唇。扬灵怔怔望着那里,造化即使对他身上这样的微末之处,也堪称厚待,将其雕琢得精美无比,并不让她十分抵触。 她嘴唇轻动,迟疑半晌,终于深吸一口气,抓着他的衣襟,仰头将唇迎过去,学着他平日吻她的方式,轻轻在他唇上擦蹭。 轻柔而软润的触感摩挲过唇,他感到她的口脂渐渐消融,腾出暖而甘的淡淡甜香,不禁心头一荡,手臂紧紧钳住她软细的腰肢,贪婪吮吸她两瓣泛甜的柔嫩嘴唇,将上头的口脂吃得干干净净,又伸舌闯入她微张的檀口中翻搅,加重这个吻。 夜色四合,唯有湖水映出月明如昼,在两人身上粼粼漾动。浪声掩盖两人唇舌交汇的隐秘水声,她还是怕有人发觉,竭力屏住呼吸。但唇齿间不住掠夺的舌尖慢慢夺走她的空气,侵略口中每一寸软肉。 不一会儿她就被吻得头晕目眩,鼻间发出低低的闷音,软倒在他怀里。 他这时才微微松开她的唇,便她换气,但忽然听到,不远处传来她那贴身女官焦灼的呼喊: “殿下!殿下……” 他感到怀里的少女身子渐渐变得僵硬,又欲挣动。他紧揽着她的腰,丝毫不松脱,耳语道:“叫她别过来。” 扬灵听那呼声越来越近,间杂着急促的跫声,差几步就能看见他们这叔侄相拥的场景,忙出声止住她:“云岫,我在这里,先别过来!” 那脚步声终于停下,一片沉暗的寂静中,传来云岫迟疑的声音:“殿下,怎么了?” “我,我……”极少撒谎,她憋得脸都红了,支支吾吾说:“我在和叔父谈事,你去那边水亭里等一会子罢。” 云岫顿了顿,似在辨别她话中真伪,直至萧豫道:“李莱,你带这位云岫姑娘去水亭等着。”假山后才传来一阵细碎的声响,渐渐远去。 她埋首在他缕金的袍襟之中,低声喃喃:“原来李莱一直在这里。” 萧豫一哂:“不然?我的小侄女如此面薄,被人看到了可不好哄。”更多类似文章:hunzirj.com 他一开始也不告诉她,害她担惊受怕这么久。扬灵心中有气,又不好发作,只是一直不抬起头来,拱在他颈窝。他此时倒未取笑,只是手拂过她鸦黑的云鬓,又抚摸到她发下一隙莹白的肌肤,用指腹缓缓摩挲,低问:“那日你回去,陛下可有来寻你?” “嗯。”她被他摸得痒了,微微缩起双肩,像怕生的野兔,避到他怀间:“叔父是不是猜到了,故早早送我回去。” “差不离。”他被她这娇憨的情态勾得动心起念,动作逐渐放肆起来,慢慢沿着襟口探入内里温热滑腻的肌肤,嗓音渐渐变得浓沉带哑:“回去后可有弄自己?你那天可不像是满足的样子,里头浪得出了不少水,一直缠着我不放,差点拔不出来。” 她的脸顿时火烧火燎,红晕直漫到脖子根,想到那天翡翠帐中,夜里四下无人,她如何隔着小衣拨弄花珠,却不及他带来的一半欢愉,久久不得畅快。之后唯靠想着两人平日云雨的场景,才堪堪泻身。 分明心里头住的不是他,可身子却仿佛沾了他的毒,着实奇怪。 他察觉她呼吸变得急促,绵绵绕在他颈边,手下温香暖玉般的肌肤亦越发滚烫,故意问—— “想着叔父弄的?” 鲈鱼脍|快丢了 他这般问,她自然不肯承认,摇头道:“没有的事。” “是么?”他垂头看她闪烁的眼睫、脸边起落的红云,心里渐渐有了答案:“若是撒谎,可就又要挨罚了。” 扬灵垂首抿唇,又自觉这模样忸怩,良久才吐出一句“有”,声音已近如蚊蝇,被他逼得连眼角都微微发红,似施了层薄薄檀晕,窘然到了极处。所幸他没再为难她,揽着她又亲吻了一阵,唇落到她锁骨间一注小窝厮磨。 他边如此,手指边解开她上身的揉蓝衫子,顿时露出抹胸上一片凝脂般的肌肤,暴露在皎皎月光之下,似笼象纱。她未料到他在这儿居然也欲行事,双手急忙抱胸:“叔父,我们下回再……” “只是吃一吃。”他攥着她的手腕拉下来,视线触及那片白腻,变得越发灼热起来:“别怕,我吩咐了人在旁守着。” 怎么可能不怕? 扬灵左右四顾,周围确然一片湖光波影,杳无人迹,但时有晚风潇潇、树影婆娑,似有个幽人正踟蹰着,欲往不往,欲来未来。她难免紧张,身子紧绷着被他解开抹胸,将脸埋于细香暗涌的酥乳之间,吮吸舔舐。 他爱极这两团丰盈可爱的玉乳,每次必反复吮吸舔吃,尤其两颗颤巍巍的小巧樱桃,总是衔于齿间细啮磨弄,磨得她痒麻之中,又浮起一丝微妙的疼痛,窜动在肌肤之下。 唯觉化作一团剥壳荔枝,果肉珠圆玉润,被他舔着、吸着,啜出绵甜的蜜汁。 她睫毛抖颤,手指扣入他鬓发间,又抚摸他高挺的眉骨,呼吸渐渐紊乱,带着腰也随之颤抖。 他觉察她的反常,掌着她摇摇欲坠的腰肢,手摸到她旋裙内里,扯开裈裤,尚未反应过来,已经被他抱到一处高高的迭石之上,压着腿按到胸前。 湿漉漉的羞处顷刻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连上面黏连的毛发都看得一清二楚,她又羞又慌,伸手想要挡住,他的头已经先一步凑了过来,滚烫的舌舔上柔嫩湿润的牝户,有力地舔开缝隙,在其间上下滑扫,引出缕缕粘腻。 强烈的酸意即刻涌上来,她本能欲合腿,却把他的头颅夹得更紧,嵌在她两条玉白大腿之间。绵滑细腻的腿肉紧压着他的脸,萧豫喘声瞬间加大,伸手掰开她的腿根,又按到她上身,横眉冷斥:“抱好。 “再乱动就在这里肏穴。” 她瞬间不敢动弹,双手紧捏着膝盖,将那软绵绵的花户全然露出给他啧啧吮舔,鼻间溢出错乱而娇媚的几声嗯呜呻吟。他吃得极其野蛮粗鲁,先把那层层迭迭的花蕊翻来覆去地舔舐,惹得那处甜腥花液泛滥后,又喉头滚动着咽下全部汁水。再反反复复舔吸颤巍巍冒出头来的蒂珠。 她闻见腿间一片黏唧唧的噪响,兼之男人沉闷的粗喘,更是酸软难支,两条腿一个劲儿地抖颤。 他像把她当做一道鲈鱼脍,一一品尝莹白的嫩肉,挑出骨刺,再尽数吞吃入腹。 她很快被舔得浑身虚浮无力,艰难地撑在石壁上,眸光珠点,发乱松松,身上春酣般浮了片片红晕。 蒂珠被越舔越肿,强烈的快感钻入骨缝之中,她腿根皮肤开始难以自抑地阵阵抽搐,已是将倾未倾之态。 她抖着眼睫,软软地呜咽:“受不住了叔父,好难受……” 他从她穴里抽出舌头,薄唇湿润,眸间暗影幢幢,似深沉夜色涌动:“是快丢了。 “再说一遍。” 她仍维持那一丝剩余的羞耻心,咬唇缄口。萧豫这次却未轻纵了她,不仅不给她舔,还用她垂下的发尾轻轻蹭动那枚蒂珠,似触非触。细细麻麻的刺激刹那间传遍全身,她难耐地启唇,轻喘,失神望着他黝黑的瞳仁,如坠冰窟。此处,是夜里最冰冷的地方。 终于,她垂下眼帘,错开他的目光。 “……快,快丢了。”她闭上眼,含糊不清道。 空虚的蒂珠终于再次被他的手指覆盖,揉了几圈后屈指重重一弹,剧烈的快感瞬间令她如入神仙府邸,腿根抽搐着小死了一回。 朦胧之间她被他从石壁上抱下来,四周沉在清凉夜色里,寂静如许、昏暗如许,他的面容亦模糊起来,棱角锋芒被磋磨,竟透出三四分温柔。 “沅沅。”他抚揉她颤抖的脊背,亲吻她的眉眼。